的標準是金錢,而不是皮囊,李浮圖這個樣子的男人,她看一眼都覺得玷汙了她的靈魂。
跳舞?
想太多。
李浮圖有些悻悻然,又被鄙夷了?
這些天他都有些習慣這種感覺了。
“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的吧,要不藜芪怎麼會看上我呢?”
“辛藜芪看上你?”楊姍姍一臉震驚。
“對啊!我是她未婚夫。”李浮圖突然覺得膚淺起來,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拿這些平日裡他眼中的螻蟻逗悶子,已經成為他的日常生活。
“未婚夫?”
楊姍姍遲疑了一下,“我怎麼從來沒聽藜芪提起過啊?”
“可能覺得我丟人吧。”李浮圖很正經地想了想,得出了一個結論。
楊姍姍啞然失笑。
原來你知道啊!大哥。
剛才鵬哥在那邊都上手了,你作為她的未婚夫居然可以視而不見。
還有一點,至雅都快破產,你這傢伙居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
這麼慫的廢物,做任何女人的未婚夫都是一件丟人的事,這傢伙居然還理直氣壯說出口。
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你這麼丟人,你還很驕傲啊?”楊姍姍嘴角上揚幅度有些誇張。
“那怎麼辦?”
李浮圖一臉茫然,“剛才那個鵬哥佔藜芪便宜,要不……我過來把他打一頓?”
“就憑你啊?”楊姍姍徹底無語了。
這個男人不但無恥,還無知無畏。
“鵬哥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你。”
“我不信。”
李浮圖堅定地搖搖頭。
說畢,他向辛藜芪方向大步流星地過去。
“你幹什麼去?”楊姍姍返身攔住了。
“你不是說那個鵬哥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我嗎?我過去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李浮圖一本正經地回道。
楊姍姍驚呆了。
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有泡啊?
等她反應過來,李浮圖已經跨她幾個身位。
她趕緊追過去,遠遠的她聽到那邊有了動靜。
“鵬哥!我真的不能喝了,不好意思。”辛藜芪的聲音已經微醉。
“怎麼?”
鵬哥拉長臉,“辛總,這點面子都不給,咱們的買賣還談不談?”
“謝謝鵬哥,還是算了吧,有機會我們下次再合作。”辛藜芪轉身就想離去。
“站住,你想談就談,不談就不談,辛總這個譜可擺大了。”
鵬哥說話的同時,兩個保鏢攔住了辛藜芪的去路。
“鵬哥這是什麼意思?”辛藜芪酒醒了幾分。
“什麼意思?”
鵬哥露出大黃牙,冷聲道,“在魔都,還沒人不給我三分薄面,敬你兩杯酒你就推三阻四,你以為你是誰?”
“辛家屹立魔都數十年,雖然算不上一方財閥,但也算有頭有臉,鵬哥說這話就嚴重了吧?”辛藜芪通紅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白霜。
她雖然惱怒,但也不敢撕破臉皮就此拂袖而去。
因為這個鵬哥說是幹金融的,無非是放貸,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生意。
她略有耳聞不僅僅是這個,而是鵬哥的爺爺,魔都第一館,長林武館的當家姜士城。
傳聞此人九十高齡,卻練就一身功夫,腿可斷木,手可破冰,厲害的很。
年輕的時候是一方霸主,國家整治行動後,他轉而開了間武館,憑藉武力的威懾,慢慢壟斷了整個魔都的計程車行業,是魔都最不能惹的一號人。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
鵬哥哈哈一笑,笑容中多了一份齷齪,眼睛赤果果在辛藜芪上身掃視,“我就給你個明白話,今晚上你陪我好好喝兩杯,我借你一個億,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辛藜芪臉色大變。
她體會到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如果至雅不是面臨如此困境,就算姜士城再牛逼,這個鵬哥也不敢這麼囂張跋扈,也得掂量掂量辛家的人脈。
鵬哥的眼神越來越肆無忌憚,辛藜芪徹底慌了,無助充斥著她的內心。
她突然想哭。
記事以來,她第一次有這種衝動。
“鵬哥!聽說你很厲害,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我?真的嗎?”
冷不丁的,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