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男子揮揮手,跟隨而來的其他人也退出去了。
“沒想到辛總那麼堅強,至雅就要倒了,居然還面不改色,果真是奇女子。”葉昌平笑呵呵地說。
“葉總來這就為了誇我兩句?”
面對這個差點讓她萬劫不復的男人,辛藜芪心底的惡魔在咆哮。
她很想活生生地撕了他。
“當然不是。”
葉昌平以勝利者的姿態,俯瞰著眼前的女人,眯著眼睛透過金絲眼鏡亂瞄,“我只是想來問問辛總,當初拒絕我,你後悔麼?”
不等辛藜芪作答,他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說過,終將有一日,我會讓你拜倒在我的腳下婉轉求饒,我,做到了。”
自鳴得意的樣子,像極了一隻高高在上的公雞。
突然,他像是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一樣,盯著李浮圖,“如果你是我的員工,我早就讓你滾蛋了,上司在談話也不知道迴避一下?”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葉昌平是故意的,他在炫耀自己的戰果,抖漏自己的威風。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藜芪的未婚夫,我叫李浮圖。”
李浮圖不卑不亢地說,“剛才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在侮辱我未來的妻子,是麼?”
“未婚夫?”
葉昌平眉毛一揚,好像並不意外,緊接著狂笑不已,“你聽出來了?又怎麼樣呢?”
“也不怎麼樣,葉氏會就此消失而已。”
李浮圖輕描淡寫地說,“你,會跪著爬進來,向我未婚妻認錯。”
“就憑你?”葉昌平上下打量著,冷笑連連,表情不屑一顧。
作為死敵,他怎麼會不調查對手的情況?
辛家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李浮圖第一天上門時,他就收到訊息了。
他還特意花重金調查了一下李浮圖,一份倒賣草鞋的草包資料,此刻正在他的辦公室垃圾桶裡。
而剛才,他就是故意在李浮圖面前侮辱辛藜芪的,他倒想看看這個草包會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個智障,現在至雅什麼情況?已經岌岌可危了好嗎?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吹的牛逼梆梆響。
“哈哈哈……好!好!好!”
葉昌平樂壞了,連說三個好字,“我等著這一天,我無比期待著這一天。”
“行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旁的辛藜芪,臉臊得通紅,阻止了李浮圖的出醜洋相表演。
這種狠話,就如同小學生被打得鼻青臉腫,在放學的前夕叫囂著“有種放學別走”那種味道。
十分的腦殘,十足的智障。
跟李浮圖站在一起,她都感覺丟人。
“這是勒令停工通知書。”
葉昌平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公告紙張晃了晃。
辛藜芪臉色瞬間煞白,有些站立不穩,連連後退。
“我來的目的,就是看看你絕望的樣子。”葉昌平詭異一笑,接著說道。
想起爺爺早上說的訊息,辛藜芪才勉強穩住陣腳,“你別得意得太早。”
“放眼整個魔都,誰還會幫你?”
葉昌平神采飛揚,一副穩操勝劵的模樣,“你確實很美,但你以為你能換來幾十個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生意場上,只有一樣東西是永恆不變的。”
“利益。”
“就至雅這個爛攤子,只有傻子才會接盤。”
話畢,葉昌平揹著手,像看甕中之鱉一樣看著辛藜芪。
“咳!打擾一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禿頭男子已經站在門外。
“誰讓你進來的?至雅的人果然是沒一個懂規矩的。”葉昌平回頭,一臉的嗤之以鼻。
“不好意思,我不是至雅的人。”
禿頭男子笑了笑,“我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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