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樂融融,倒是讓人嫉妒了。
九音的臉色很好,白裡透紅,可能是坐月子期間進補,她風韻了許多,有些珠圓玉潤的意思了。
我的手握住了門把手,剛要開門進去,田午伊就叫住我,對我搖了搖頭,說了聲,“走吧!”
“這就走?!”我驚訝萬分。
田午伊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走吧。”
“你大清早的叫我起來,只看一眼就走?”
“九音看到了,孩子也看到了,很健康,可以走了。”
他說完自己轉身走了,像是知道我會跟上去,正如他所料,我真的跟上去了,拉住他怒斥道:“你還在彆扭什麼?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那腦子裡到底想什麼呢?幾句話說開了,就什麼都好了。跟我回去。”
我執意拉他,他執意要走,笑著說道:“算了,都過去了,相見不如不見,知道過得好,就可以了。誰也別打擾誰了。”
我他瀟灑的轉身,看破紅塵一樣的決絕。
我在後面氣得跳腳,田午伊你看開了,可是你們兄妹的這一場糾紛,白白搭上了一個我!你要我怎麼看得開?
番外 奶爸不好當——給我最愛的張西亞
假正經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給張謀餵奶。
別誤會,我喂的不是母乳,那東西我想喂也沒有,奶粉而已。
張謀又是誰?
如果一年之前你問我,我跟你說,這是我兒子。
如今你問我,我會告訴你,這是我祖宗。
這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不叫這個名字的,只是那時候上映了一部電影,《三強拍案驚奇》,我跟九音一起去看了,我本不愛看電影,九音本來也不喜歡去電影院,可是自從這孩子生下來以後,九音就又變了個人,懷孕的時候暴躁,家裡她最大,孩子生下來以後,好歹是溫柔了,不過不是對我。
看的是下午場,抱著兒子一起去的,因為這小傢伙一步都離不開九音,聽到沒,是一步也離不開,也就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孩子都在我們中間,趴在他媽媽身上,對也就是胸口上,口水流著。
我在一邊看著,九音抱著孩子睡得香甜,最初的日子,覺得這樣很幸福,老婆孩子就在我的身邊,可是時間久了,誰受的了,那小子一直霸佔著他媽媽。我偷偷的教育過張謀,爸爸應該跟媽媽一起睡。
可孩子就一個勁兒的哭,我惱了,罵他,“我都沒趴在九音胸口睡過覺,你天天睡,你還哭!哭什麼你哭!”
剛好這句話被九音聽見了,從此以後,我的地位都不如家裡養的金魚。九音這丫頭越來越狠,那一次,她還打電話告訴我媽,結果呢?全家批鬥吧,頓時間以為是封建社會了。
接著說那次看電影,張謀看的手舞足蹈的,呵呵的笑的像個傻子,電影散場回家之後,九音就神神叨叨的跟我說,“我覺得我兒子有當導演的天分!”
我嚇了一跳,才一個月大的孩子,這都看得出來?
“給孩子改個名字吧!”九音依舊是神神叨叨的。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有種不祥的預感,問道,“你要改什麼?”
“張藝謀!”
果然,這預感是真的。張藝謀?虧她想得出來!
“怎麼?你那表情是不喜歡我起的名字?”九音跟我瞪眼,越來越恃寵而驕,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連忙笑道:“我當然喜歡了,只是兒子的名字要按照家譜來,藝字不行的。你要是喜歡就叫張謀吧,中間排的那個字省略掉。”
九音似乎是很可惜的樣子,委屈的說了聲,“那好吧。明天你去改戶口。”
謝天謝地!後來九音知道,我們家的族譜在戰亂年底丟失了的事情,差點沒讓我絕食。
“喂喂喂!我說你到底聽沒聽到啊?我問你呢,你來不來?”假正經在電話裡喊道。
我握著電話已經發了好一會兒呆,看著張謀像只小豬一樣的喝奶,他長得很快,飯量驚人,再這樣下去,不知道該不該改個名字叫飯桶了。
“去做什麼?”我問。
假正經焦急的說道:“我女兒哭了。”
他的女兒才剛滿月,尚世給他生的,孩子我見過一次,是很可愛很漂亮的,但是怎麼看都不如我兒子水靈。
我看了一眼懷裡的張謀,咕咚咕咚的喝著奶,看他喝的那個香甜的樣子,讓我忽然好奇了,那奶粉真的那麼好喝?我試著把奶瓶搶過來,想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