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就開始認真的親吻她,綿長的舌吻,將她的嘴唇吮吸的發麻,舌頭也是一陣陣的酥麻,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那飽滿的胸部本來就撐著襯衫,平時不注意的話,還有走光的危險。
他解開兩顆紐扣,只露出她珠圓玉潤的胸部,桃紅色的內衣,更襯托出她的白皙,一道深邃的溝渠,兩團擠壓著的軟雪呼之欲出,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張西亞的舌尖在兩團乳上勾畫著,來來回回的挑逗著她的情慾,手也從大腿摸了上去,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那陣酥麻感覺不斷的從敏感的部位傳遞到全身,九音已經快要被情慾給折磨的崩潰。
這段時間以來,他總是這樣,拉著她做愛,讓她變得越來越敏感,她拒絕過,可惜每次都會敗在他的引誘之下,身體到底是不會撒謊的,男女之間的吸引是不可缺少的。
然而,她已經被他這樣的引誘了,他還不給她痛快,牙齒一點一點的廝磨,讓她如同百爪撓心。
張西亞皎潔的一笑,感覺到了她下體的溼滑,突然停止了動作,說了句,“我煮飯去了!”
讓九音一陣陣的發愣,這人是在做什麼?
九音從桌子上下來,心裡有些氣的,轉身上樓去洗澡,身體的一樣確實不怎麼舒服了。
電話突然響起,九音沒去接聽,因為知道張西亞回去接聽的。
正在浴室裡洗的暢快,張西亞突然將浴室的門開啟,九音下意識的拿浴巾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因為想起了,這男人 尤其喜歡在浴室裡做愛。
張西亞卻是一臉的沉重,“九音,我們回去一趟,你爺爺過世了。”
52
連續的陰雨天氣,突然的放晴了,按理說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可是怎麼都讓人高興不起來。
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莊園,確切一點說,這裡是個墓地,田嬈就葬在半山腰上,九音對這裡熟悉的很,懼怕的很,也懷念的很。
田家的人黑壓壓的站了半個山頭,如此一看,田家果然是個大家族,不管現在的興旺如何,以前都是個名門。
田老爺子去世的訊息來得突然,可也不少沒有預見性,這個一生戎馬的老人,癱瘓了幾年,小腦萎縮了,身體的各部分機能也在退化,去世是遲早的事情,可一旦來了,還是打你個措手不及。
對於這位老人,九音還是有些感情的,她不少草木,知道感恩。在田家的時候,不管老爺子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對九音還是客氣的,對著田嬈慈眉善目的時候,也會對她笑一笑,讓她能感覺到,自己還是有爺爺關懷的。
親情這東西,真的離九音太過遙遠了。
原本以為想起來過去的事情了,就不會孤單了,可到頭來發覺,就算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了,她也沒有親人可言,因為親人已經死了,而她的爺爺奶奶也早就去世。她的父親是正經八百的鳳凰男,她的母親出身不高,但是有個顯赫的親戚,也就是田嬈的母親。
張西亞陪同九音一起過來,兩個人穿了黑色的衣衫,胸前佩戴了一朵白花以示尊敬。他們被歸為了家屬的那一類,因為回來的晚了,沒有趕上追悼會,只參加了葬禮。
老爺子生前不大喜歡西方文化,所以葬禮請的是和尚誦經,木魚喀喀喀的響,和尚嘴巴里念著聽不懂的經文,土黃色的衣服,與葬禮有些不協調。
人走茶涼這句話再次的驗證了,立過汗馬功勞的老將軍,去世了竟然沒有多少人來送行,不得不哀嘆一聲。田家這一次是真的垮了吧!
叔叔那一輩的,也只剩下五個,兩個被關在監獄裡判了刑,還有一個去世多年,孫子的這一輩,只缺了田棲墨、田午伊和田嬈,兩個不知去向,一個長眠地下。這田家,已經支離破碎了啊!
田藝馨作為田家的老大,已經在去年結婚,迎娶的就是那位高官的女兒,以為這樣能為田家帶來一些轉機,可以就是杯水車薪,關押的人依舊關押,被打壓的生意,依舊打壓,還在政局裡的人,也被調到了不重要的位置上去。
田藝馨那個可人的妻子,依偎在田藝馨的身邊,清新脫俗的容貌,看不出悲情來,只是沒有笑容而已。
田爾嘉孑身一人,樣子似乎蒼老了,沒了以往的囂張氣焰,他像是被人拔了刺的刺蝟,萎靡在那裡。
只田衫非,挺直了腰板,為他的爺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他身後跟著計程車兵,筆挺的站立行禮。
一邊的田思意,像是被遺落在角落了,他靜默著,誰也不理會,一雙眼睛盯著某一個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