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溼潤,於他來說是一種滋潤,而他的堅硬像是種子,因為她的滋潤而迅速的滋長起來,將她的甬道塞滿,又像是種子紮根,在她的身體,越來越深入,他插得越來越深,牢牢地佔據了她這一片土地。
像是一場浩劫,他們互相點燃了對方,然後開始瘋狂的歡愛,這張床成了一片戰場,他們兩個人在床上激戰,互不相讓的,他不斷地侵佔她的身體,她雖然起初是抵禦的,後來就是節節敗退,讓他不斷地攻城掠地。
從林晨一直到了晚上,他將所有的的電話都砸了,讓那些不斷打電話找他的人都去見鬼,家裡的門鈴也被按響過好幾次,可人家張西亞說了,我要是一天不去公司,我公司就倒閉了的話,那以後也不用開了!
他霸道中帶了溫柔,野蠻裡還有點可愛。
於是開展了一場暢快淋漓的,與她以往經歷過的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愛。
九音是在一陣奮力的搖晃之中醒過來的,又見到張西亞那張臉,十分的不悅,你要是一天之內被吵醒幾次的話,你也會不高興的。
叫了幾次九音還不清醒的時候,張西亞終於把耐性用完了,對著她吼道:“去學校!再不起來,你就不用去了!”
06
學校是張西亞給九音找的,自然會是最好的,他那個人講究的很。
也是私立貴族學校,但是那邊沒有複習班,九音只好做了插班生,跟著高三的學生一起讀書。私立學校有一點好處,為了留出生源,他們會請最好的老師,最適合的管理,凡事會以學生為主。
就是印證了那句話,衣食父母,顧客就是上帝,而學校的上帝,自然就是學生了。不像有些公辦的學校,不管你多少學生,反正是國家財政開支的,他們才不管你到底怎麼樣,學生到底有沒有反抗情緒。鐵政策下鞭打出來的學生,難免兩極分化,要麼死板的要命,要麼叛逆的要命。這也不難理解,長期壓迫下,弱勢的不懂的反抗,就被同化了去。強勢的敢於反抗,就變成了老師口中的壞學生,等等這些。
九音去的還是實驗班,也就是尖子班。按理說這種班級是不好進的,都是要全校前百名的,九音一來了就給安插進去,搞得好多學生家長都有怨言,憑什麼我們兒子不能進重點班?有人說了,你兒子全年級倒數第一。那憑什麼,你田九音沒經過考試就進去了?張西亞說了,我家九音就進去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這話說的囂張了一些,不過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誰讓人家有那作威作福的資本呢!你也只能嘆氣,嘆氣,然後心裡偷偷地詛咒。
張西亞送九音去學校的那天,可謂是風光無限了,有警衛守著的大門,從來不讓機動車進入,那一天為張西亞的邁巴赫放行了,身體九十度鞠躬。校長是個種巴結,親自端茶倒水的。張西亞一高興,捐款,一座新的體育館就這麼給落實了。九音看著都覺得心疼,可人家張西亞眼睛都沒眨一下,反倒是笑九音小家子氣。
又不是花她的錢,她跟著瞎操什麼心!九音索性也就不理他。
這學校的教育跟以前九音讀的高中有些不一樣,對待高考的態度更嚴謹了一些,每天活在題海里,這才讓九音有了高考來臨的緊迫感。
週末的時候,張西亞還真的就哪都沒去,在家裡一本正經的給九音補習功課。九音有好幾次都想要拒絕,但是張西亞那興趣高漲的,讓你都不忍心打擊他。事實證明了,張西亞也不是草包,他的化學極好是大學教授的水平,物理更是好得沒話說,都讓你覺得,把他放在這裡是屈才了,應該放到研究院去發揮。
但是,儘管如此,九音還是不喜歡聽張西亞給她講課,為什麼?因為方法不對,他用給博士生講課的方法,教一個高中生,這難道不囧嗎?
九音是敢怒不敢言。
所以張西亞用非常高深的辦法,來給她解答了一道題之後,問九音懂不懂的時候,若是九音不懂,他準保就開罵,說她笨。
時間再久一點,九音已經差不多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子以後,就開始跟他頂嘴,有時候也會跟他生悶氣,兩個人誰也不理誰,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不過每次去和好的人,都是九音。
因為張少拉不下面子,他想和好的時候,就會給九音一些暗示,九音這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的,肯定就得妥協了,去給張西亞道歉。張西亞還要板著臉,扭捏一會兒。最後說一句,念你初犯,罷了!
九音好幾次都覺得,張西亞這時候是太后老佛爺附體了,不然那個表氣,那個語氣,怎麼會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