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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星期六我帶著盼盼到西南購書中心去看書,他讓我給他講《一千零一夜》。

這裡的人很多,大都是家長帶孩子在一個地方看書。我給兒子講的同時,感覺自己又開始在走一個童年,我在童年失去的童話故事現在也是一個‘補償’。

盼盼突然說,媽媽你的電話在響。

我從牛仔褲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接了,是薛紹的。他問,你在哪?我說,在給兒子一起看童話書呢,你要看嗎?他說,那好啊!從溫童年。我說,誒,找我有事嗎?他憂鬱了一會說,我準備去廣州。

盼盼在一旁問,媽媽誰來的電話。我給他打手勢,讓他到一邊去,別打擾我。他老是不放,說,我要聽。

我把電話給他,他只管在喊,叔叔,你好久沒有來看我了,我想你,我和媽媽在購書中心呢!

我接過電話,問,你去多久?他說,我準備到那邊去看看情況,好,就到那邊去發展。

突然聽到他要離開,我的心裡有種很難受的情愫。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我說,只要你認定的就去吧,不過你這裡的廣告公司怎麼辦?好不容易走上正軌,你不覺得可惜嗎?

他在電話那頭笑了,說,我走之前會安排好的,只是你們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盼盼還可以吧!他真乖!

一陣心酸向我襲來,我的身邊的人都走了,兒子才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近的,最親的人了。

一個星期以後,我在電腦前開始在寫另一本網路小說了《一個女人的生活方式》了。

外面有了急促的敲門聲,我一邊打字一邊喊,誰呀!

我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罵,瘋子。

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感覺好面熟,不知在那裡有過一面之緣。我搜尋自己所有的記憶,終於想起來了,他是薛紹的一個鐵哥們,靶子兄弟陳虎。我是跟薛紹到新鴻路的飄香酒樓在他生日宴會上見過的。

他走了進來,自由自在的走來走去,然後說,我不知道薛紹怎麼那麼傻,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幹嗎要對你執著不放。嗨,他真是剃頭刀子一頭熱!

他把一個檔案袋遞給我,說,這是公司裡的一切重要資料,你先熟悉一下,近快到公司來看看情況,好安排事務。目前我幫你打理。這下你夢寐以求了,不費一點心思就當老闆又當了作家。

我望著他說,這是什麼意思?薛紹呢?

他用很輕視的眼光,帶有一種譏諷說,你的福氣真好,天下的好運都讓你佔完了。他把公司一直用的名字,法人也是你,這些年的努力都是為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望著手裡的檔案發愣。

怎麼會是這樣呢?我只知道我的書正式出版了,這是薛紹一個月前打電話告訴我的。

他沒有什麼不明顯的狀態呀?難道他真要走嗎?我無奈的搖頭,我身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或許是成都的天氣不太正常了,讓人們感到世襲。這裡不適應人長住,都想走了,我也想走了,如果我能走得掉。

我閉著眼睛,不想去思考問題了,我不想了,我真的不想了。

早晨起來,我感到一切都是空空的,我的意念在飛奔,我想到了薛紹,他究竟怎樣了?他真的走了嗎?難道他要離開這個都市嗎?或許這個城市帶給了他很多的傷心,而一切又因我而起。

我心裡有種對他的別樣情愫,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我真的不願意他走了,捨不得他走了,在我生命裡消失。

我趕緊拿出手機打他的電話,我的心裡非常的焦急,每一次撥的都說,你撥的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在撥。

我沒來得急洗臉化妝,我匆匆的出門招了一輛計程車就往他的的公司趕去。

我的腦海裡全是與薛紹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以及那虛幻的網路情懷,這些東西已經在我的心裡生根了。

我來到他的公司,慌張的推開總經理辦公室,沒有薛紹的身影,只有陳虎在埋頭看檔案。我激動的說,薛紹呢?他在哪?我感到我的聲音都在顫慄。

他還是用他那輕視的嘲諷的眼光看我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我沒有時間也沒有閒情理會他的嘲諷而後譏笑了,我幾乎是哀求的對他說,我要怎樣才能與他聯絡上?我要找到他?他在哪?

窗外開始起風了,很冷,從後背到前胸,刺入我的心臟,我冰冷到了極點。

他說,我也不知道他的號碼,我也無法聯絡上他,他交給我的任務就是好好協助你打理好公司,好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