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不由自主緊緊盤上了席慕寒的的勁腰,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虎背,身體顫抖著也跟著他一起達到了G點。
席慕寒看著身下的女人達到極點時妖媚的陶醉樣子,等她恢復了點清明,他冷冷笑著開口,“很爽,是嗎?”
章子君大吃了一驚,這才睜開眼來,用悲哀的眼神望著身上的男人,他是從來不會對她說這些粗鄙的字眼的。
席慕寒完全無視她的眼神,冷冷的說:“還有更爽的。”
說完,不看章子君那羞愧的臉色,無情的將她攀附在他生上的手和腳扒開,退出自己已經半軟的巨大,一下子坐在了她的身上。
大手抓住她那兩座軟綿雪白的雪峰,用力的往中間一擠,擠出一到深深的|乳溝來,他那已經半軟的寶劍瞬間又堅硬起來。
他把自己的寶劍從|乳溝下面插了進去,不停的上下律動著,享受著她細膩嬌嫩的|乳溝帶來的快感。
章子君看著胸前那上下運動著的紅黑色的寶劍,她羞憤的別過臉去,咬緊牙關,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滾下來。
席慕寒想是發怒的野獸一樣凌辱著她的雪峰,低聲的怒吼著,粘膩的男性液體噴了她一臉。
“哭什麼?你不是說你是工具嗎?”席慕寒嘲諷的看著咬緊嘴唇的女人,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大力的咬得紅腫起來了。
而她紅腫的臉上剛才他噴射的一灘灘白色的精/液刺激著他,他扳過她的身體,望著她那紅腫的嘴唇,原本想進入的想法終於放棄。
只是,心裡的怒火難以消滅,他將她推到微微的側身,然後跪在她的右腿兩側,把她的左腿抬起到肩上,堅硬的巨大一個挺身,一下子就進入了她那溼潤的花心裡。
沒有任何的技巧,他純粹是發洩,因為怒火而越發堅硬的巨大不停的重重的撞擊著她緊緻的花心,而他的嘴卻死死的咬著她雪白的左腿上的肉。
章子君痛得再也無法咬緊牙關承受,她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抽泣卻因為他的撞擊帶來的快感而又不停的呻/吟著。
終於,他在她這種近似鬼哭狼嚎辦的呻/吟聲中噴射了她滿滿一花心的灼熱,然後他無情的退了出去。
席慕寒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子直視著眼前目光呆滯毫無生機的眼睛,“章子君,被這樣對待的女人才叫洩/欲的工具,你配嗎?”
章子君軟軟的躺在地板上,嘴唇已經被她咬得破了皮,濁白的液體從花朵裡溢位,順著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
眼淚從眼眶裡滴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晶瑩剔透,滴在席慕寒的心上,他的半個心臟都被她這眼淚給腐蝕去了,痛得他別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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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你是我的情/婦,一年的情/婦,這之間不能贖身,不能提情/婦以外的要求,”
彎腰,撿起地上她的小白花內褲,把自己已經軟了的寶貝擦了兩下,然後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轉身走出了這間臥室。
章子君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眼淚一直順著眼角流下來,怎麼也止不住。
她是他的情/婦,一年的情/婦,他不允許她提前離開,必須要把契約旅行完畢。
這半個月來,是她錯了,是她想要得更多,所以,她在恨他。
其實,席慕寒沒有錯,一點都沒有錯。
她和他的關係,其實就算情/婦和情/夫的關係,再也沒有別的關係了。
作為一個情/夫,他其實一點都沒有失職,而且,他還來救過她的命不是嗎?已經非常的負責了。
他說得對,她只是他的情/婦,她有什麼權利要求他來看她?來關心她?來給予她一個情/婦以外的東西?
沒有,一點都沒有,情/婦的職責就是提供身體給他享用而已。
明白了,章子君,以後,你就牢牢的記住一個情/婦的職責吧?
一年的情婦,你沒有贖身的權利,只能老老實實的把這一年的情/婦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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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秘密
“總裁,御園重新裝修的設計稿全部都弄好了,裝修公司也都聯絡好了,你看是按照原計劃動工嗎?”
杜月看著辦公椅上的席慕寒,恭敬的彙報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