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不到雨水滅火的等待中煎熬起來。
今天終於明白,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如果能被一顆槍子貫穿她的大腦或者心臟,在一瞬間死亡,也許是一件比較悲傷卻不痛苦的事情。
而現在呢,在如此清明的情況下,在身體的欲/火已經燃燒得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況下,在她乞求快些死亡而又遲遲死不了的情況下,這是何其殘忍而又何其悲哀的一件事。
“席總,如果你還不做決定,恐怕章子君等不起了。”
南宮少冷冷的提醒席慕寒,對面牆壁上的章子君可不是正常的人了。
“該死的,你給她用了什麼?”
在南宮少的提醒下,席慕寒終於覺得站在十米開外的章子君有些不對勁,她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而她原本蒼白的臉色居然開始變得潮紅起來。
“沒什麼,只不過是兩杯酒而已。”南宮少淡淡的說,“章小姐有些不勝酒力罷了。”
“南宮少,你好卑鄙!”
席慕寒的手抓住手槍在不停的顫抖。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南宮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尷尬,“五年前,要不是你控制了我整個海上的運輸鏈,我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賭資給你送回來呢?”
“南宮少,五年前,慕冰是故意輸給你的好不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席慕寒提起五年前就抓狂。
如果五年前他就能預料到今天,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就給章子君一千萬的,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他也給了。
如果當時不是他拒絕給章子君一千萬,就不會有慕冰帶著章子君去海少的遊輪上賭博,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這場賭局了。
而這邊,章子君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她在自己的一再努力下還是倒了下去,而大腦還清醒的她終於朝著席慕寒爬了過來。
“席慕寒,開槍啊,快開槍啊,打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她哭喊著,身體卻因為軟弱無力而又爬不快。
“子君!”
席慕寒心痛的低喊了一聲,就要朝她奔去,卻被即刻上來的兩個黑衣人給控制住了。
“席慕寒,我們玩的是賭局,你還沒有開始賭呢,”南宮少冷冷的對被自己的手下控制著的席慕寒說。
席慕寒的眼淚終於從深邃的眼眶裡滾落了出來,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
他知道,現在拔槍,只能是一槍打死章子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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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子君瘋了
他知道,現在拔槍,只能是一槍打死章子君了。
不,他不能打死她,她是他今生唯一愛著的女人,是他決心要跟她過一生的女人。
可是,那邊,章子君已經不再清醒了,她不僅僅在爬動,而且還在拉扯著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並且朝離她最近的男人伸出手去。*
“子君!”他痛苦的喊著,終於拿起了手槍,他要打死她,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這些齷齪的男人姦汙。
打死她之後,他再自己打死自己,既然不能和她在世做夫妻了,那麼,就去做一對鬼夫妻吧。
他欠她的,就是做鬼,也要跟著去還的。
“哥!”席慕如突然衝了進來,一下子撲了上來,一把搶下席慕寒手裡正要扣下扳機的手槍。
“慕如,你把槍還給我,讓我打死她。”席慕寒瘋狂的喊著,因為那邊,章子君已經把上衣脫完了,正在用手脫自己的褲子。
席慕如踩在高跟鞋來到了南宮少的面前,輕輕的把手裡的槍拋下,然後主動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南宮少,你不是想要我嗎,放我了我嫂子,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說完,主動的伸出雙臂掛上了南宮少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慕如!”席慕寒心痛的喊,看著眼前正賣力的討好南宮少的妹妹,痛得心都碎了。
“哥,帶著嫂子走,”慕如回過頭來用悲哀的眼神望著席慕寒,“你今生從未愛過一個女人,現在你終於學會了愛人,學會了珍惜自己的女人,做妹妹的我不能讓我哥的唯一的一次愛情落了空是不是?”
“老大,這?”南宮少的手下攔住席慕寒,等著他的命令。
“讓他帶那個女人走,”南宮少的手抓住了席慕如胸前的柔軟,心裡卻在說,帶走也是個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