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你真的是王如?”東方御的心一直激動得猛烈的跳著。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把新加坡都翻遍也沒有找到王如,然後又讓王寶派人去濱海查席家的席慕如,還是沒有任何的影子,誰能想到她會在日本呢?
今晚這個派對他原本不想來的,還是他的父親一再打電話給他讓他一定要來參加,他今天上午才從新加坡出發的。
王如看著激動的王少,然後用手摸了一下的他額頭說:“其實,我也在懷疑,你真的是王少嗎?你怎麼眨眼間就變成了東方御去了呢?”
“這個,以後慢慢告訴你,”東方御抓住王如的手說,“現在,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王如還是席慕如?”
“席慕如已經死了,早在14年前就死了。”王如掙開他的手腕幽幽的說,“只是她不知道,直到今晚她才完全的明白過來,席慕如死了,現在活著的是王如。”
是的,席慕如死了,早在14年前,就跟隨著一個叫席慕澈的人死去了,只是她還一直想著要道歉想著要補償想著今生要贖罪一生。
其實不用,什麼都不用,只要死了就好。
那些事情,那些過往,那些鮮為人知的事情,只需要把它埋葬,埋葬在最深的角落裡埋葬在荒無人煙的山底下就好了。
東方御雖然不怎麼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過依然明白她不願意自己叫著席慕如了,她願意自己叫著王如。
“跟我去香港好不好?”他的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定定的看著她,非常認真的問。
“好!”王如也非常乾脆的回答。
新加坡傷了她的身傷了她的心,濱海她已經把席慕如埋葬,日本她找不到死去的席慕澈,只見到活在岡本太郎!
去另外一個地方吧,重新開始重新來過,她已經不需要尋找不需要回憶不需要迷茫和惆悵!
----------胡楊篇---------
“老大,今晚是七月初七,七夕節,牛郎和織女相會的日子,我幫你在十八坊點了個初放,17歲……”
阿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少丟過來的茶杯給砸到了腳上,痛得他嗷嗷的大叫起來。
“滾!”南宮少沒好氣的吼著,該死的阿彪,越來越放肆了。
“老大,你現在這麼大的火氣,都是憋悶出來的,早就該去飽餐一頓了,今晚日子不錯,去放鬆一下嘛。”阿彪不僅沒有滾,還繼續不要命的勸著他。
南宮少瞪了他一眼沒有吭聲,阿彪這句話倒是說對了,他這段時間還真的都把女人這回事給搞忘了,主要是一直在找尋席慕如那個死女人。
“都兩個多月了,你難道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南宮少看著阿彪,拒絕他的問題而是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老大啊,新加坡這麼多的人啊,再說席慕如那人現在學會了變身學會了用假名字,誰知道她現在是在當清潔工啊還是在工廠裡做手工啊?我們去哪裡找啊?”阿彪一聽他這話就頭痛了。
找人,說來好聽,全世界這麼大,茫茫人海里要找一個人談和容易?
南宮少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既然沒有找到人,其它也沒有別的事情了。
“老大,那個,十八坊的初放你要不要……”阿彪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了句。
“還不滾是不是?”南宮少發火的吼了他一句,嚇得阿彪趕緊跑掉了。
南宮少用手揉捏著額頭,兩個多月了,席慕如逃掉已經兩個多月了,他卻一點她的訊息都沒有。
濱海那邊的席慕山莊裡,他已經讓人打通內部保安問過了,席慕如的確沒有回到席慕山莊去過。
那麼,這兩個多月,她究竟去了哪裡了呢?
他又該從哪裡去追尋她的影子呢?
---------胡楊篇--------
香港,國際化的大都市。
王如現在是一所幼兒園的老師,她和另外一個老師負責小班。
她在這所幼兒園裡當老師已經一個多月了,而且,她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職業。
每天看著這些3歲左右的小朋友,每天聽著他們最幼稚最單純最真摯的話語,她就覺得很高興很開心,然後日子也就過得很快。
她是一個多月前跟著東方御來的香港,東方御原本不讓她上班的,讓她玩就好了,還給了她一張金卡。
可是她拒絕了,她笑著對東方御說:“你應該知道,我不缺錢的,就是以後我不問我大哥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