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哭。”王少用手去擦拭著王如臉上的淚珠。
王如望著他那蒼白的臉,然後用手在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包子遞到他嘴裡,王少趕緊一口咬住。
病房裡另外兩張床的人都看著這兩姐弟,為他們之間的姐弟情深感動著。
王如用勺子吃著這豬肝瘦肉粥,感覺到這是她30年來吃過的最好吃的粥,她細心的,慢慢的吃著,吃得一點都不剩。
王如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就出院了,因為那點錢也就只夠住那麼久的,王少還要堅持讓她再住兩天,說他去想辦法賺錢。
王如堅持要出院,她知道王少說的想辦法賺錢的意思,就是再去賣血,可是,他的身體也不好,這才賣血兩天,怎麼可能又去賣血。
出院後,王如沒有再回皇宮大酒店去了,她和王少還是來到地下通道里繼續吹簫賺錢。
只是,流產後的她非常的虛弱,根本就沒有力氣吹了,王少看見這樣的她,急的要把那把傘拿去賣掉換錢。
王如不讓,說那把傘很可能幫他恢復記憶,也是他失憶前唯一的東西了,如果賣掉,這輩子有可能就再也記不起曾經的一切了。
“可是,恢復記憶和你的身體比起來一點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王少堅持著說,“而且我也不想恢復記憶了,這樣跟著姐姐過一輩子挺好的。”
王如用手在他的發頂上摸了一下搖搖頭,然後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那根手鍊,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她牽起王少的手,然後帶著他朝典當鋪走去,她這條手鍊已經帶了十幾年了,是曾經那個叫南宮少的男人送給她的。
當時那個男人向她表明心跡的時候,她拒絕了他,他走的時候發狠把一條手鍊一枚戒指丟給了她。
戒指她從未戴過,也不可能戴,所以鎖在濱海的梳妝檯的櫃子裡,手鍊她倒是很喜歡,也就一直都戴著。
取下這條戴了十幾年的手鍊,有些不捨,可是,和目前的境況比起來,那些曾經的過往虛無縹緲的東西她已經不需要了。
更,沒有必要去守著。
典當鋪看了看她的手鍊,然後又仔細的研究了一下,裡面的經理看了看他們,然後說:“三千,”
三千新加坡元,相當於人民幣一萬五的樣子,王如想了想,這個價還成,只是,三千對
於她和王少來說,的確是少了點。
如果賣呢?王如在紙上用筆寫道。
“五千。”經理很乾脆的給價。
“還是當吧,不賣。”王少搶在王如面前開口,看王如的表情,他隱隱約約知道王如是不捨得這條手鍊的。
---------------------
親們:二更五千字奉上,胡楊更新夠給力哈,親們要把手裡的票票砸給胡楊哦。。。。。。
正文 懷孕的訊息
“還是當吧,不賣。”王少搶在王如面前開口,看王如的表情,他隱隱約約知道王如是不捨得這條手鍊的。
“那好吧,我們給你開單據,簽字拿錢就可以了。”經理面無表情的說。
走出典當鋪,王如看著手裡的三千元新加坡元,曾經,她隨便一件衣服一條裙子都不值這個錢,可是,現在,她卻要靠這點錢過日子了。*
他們來到郊區的貧民窟,這裡的房子才最便宜,別的地方他們去不起。
租了300元一個月房租的單房,價格有些偏貴了,可是,王如看中的是有廚房,洗手間和一個陽臺,這樣她和王少換洗衣服就有地方了。
只是,這個貧民窟裡的房東很冷漠,他非要王如他們一次性茭一年的房租,王如他們給他說了很久的好話,最後說一次性至少要交半年的房租,他沒有那麼多精力來每個月追著要房租的。
王如和王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次性要叫那麼多個月的,可是,為了有個地方落腳,他們咬牙交了半年的房租1800元。
其實王如他們不知道,貧民窟裡住的大多是打工的和真正的平民,很多時候到交租金的日子了就交不上去了,以前房東有時是連續幾個月都收不到租金,然後人家實在沒錢就搬走了。
後來這裡的房東都變精了,他們一開始就讓交一年或者半年,這樣就有保障一些,不會虧太多。
交了半年的租金,剩下的錢去買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張三人沙發,(是那種晚上可以放下來做床的三人沙發。)
當然還買了一些必須的用品,鍋碗瓢盆和簡易餐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