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這個人。
“什麼?沒有?”席慕寒是整個的頭痛了,那她去了哪裡?
“老大,成都這個地方有黃牛黨的,夫人很可能當時就買了黃牛黨手上的票坐上了去拉薩的火車。”保鏢裡的一個貼心的人說。
“有可能。”席慕寒點點頭,“這個,能查她究竟有沒有上火車嗎?”
“很難,火車票不是實名制的,而且現在坐火車的人太多了,”保鏢搖搖頭,表示不容易。
“現在火車站一天那麼大的流量,即使把影片翻出來,夫人夾雜在人群中,也未必看得出來。”另外一個保鏢說。
“知道了,她肯定是坐上了去拉薩的火車了,趕緊幫我定一張去拉薩的機票,我明天先飛過去,然後在拉薩的車站等她。”席慕寒即刻吩咐自己的手下做事。
“我們不是有私人飛機嗎?”其中一個保鏢不解的問。
“拉薩不讓私人飛機進入,”另外一個保鏢接過話來,然後迅速的打電話訂機票,別的保鏢則幫著定酒店了。
不到新/疆不知中國有多大,不到伊/犁不知新/疆有多美,不到喀/什不算到過新/疆。
介於以上三種說法,章子君直接選了到喀/什,後來她想,之所以選去喀什,完全源於刀郎那首《喀/什葛爾胡楊》的歌。
她是兩天後到的喀/什,因為在烏/魯/木齊耽誤了一天,其實烏/魯/木/齊她不喜歡,感覺和大都市差不多。
在去喀/什之前,章子君去了小時候喜歡的電影《冰山上的來客》裡的那美麗的維族姑娘古蘭丹姆的家鄉南/疆葉/城。
其實,她從未做過揹包客,也從未單獨旅行過,在日本,她也很少去旅行,即使有一兩次出門去旅行,都是柳源城陪著去的。
在葉城,章子君第一次知道一個人出門的不容易,而且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明著被人宰。
轉了一個上午,她覺得餓了,於是去了一家叫安卡快餐廳吃飯,她跟著一個維族人後面叫的6元的湯麵和8元的烤肉,結果她6元錢的湯麵裡什麼都沒有,就是清湯掛麵,而維族人的裡面有菜又有肉。
而她要的八元錢的烤肉還沒有維族人五元錢的烤肉一半多,這明顯的起欺負她是外地人。
當然,挨宰的人不止她一個,跟著進來的一個人也同樣被挨宰了,而這個人顯然沒有她這麼好的脾氣,於是和快餐店的老闆爭吵了起來。
而正是這人的爭吵,讓她不由的回頭去看了一下,而這一看,她就覺得世界真是太小了,原來地球就是一個村。
很顯然,這人也看見了她,於是在長久的對視下,然後相視而笑,最後他們倆甘願被這安卡快餐店的老闆宰了一頓,坐在一起吃了這頓快餐。
沒錯,這個人就是柳源城,在日本,是子君最好的朋友,子君也差點嫁給他做擋門面的妻子。
席慕寒坐火車到了拉薩,這是他第一次去拉薩,其實他不喜歡旅遊,也不是不喜歡,是沒有時間去旅遊。
曾經的那些日子,慕冰還小,擴大家族事業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他不停的死老婆也的確讓他提不起心情去旅遊。
這次和章子君補度蜜月,是他認為他欠章子君很多,一個像樣的婚禮,一個應該有的蜜月之旅。
婚禮要延後,不過這蜜月的確可以趁朵朵和果果還沒有回到他們身邊來之際可以提前補度了。
他整整排整出一個月的時間,目的就是為了蜜月能度得特別的開心和高興,想給她一個今生都難忘的蜜月。
只是,什麼事情都是想得太美而實際上實行起來真的很難,那丫頭走得太快藥都沒有拿,這兩天沒有吃藥了,他是真的擔心她。
席慕寒原以為章子君去拉薩,第一站應該是布達拉宮,這是拉薩最有名的地方,然後可能是天山,念青唐古拉山什麼的。
哪知道他剛在拉薩火車站下車,即刻接到保鏢從成都打來的電話,說查到章子君其實沒有去西藏,而是去了新/疆,現在新/疆的喀/什。
他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來趟西藏,他是一分鐘都不能多呆,都走到布達拉宮門口了,還是要轉身就走。
章子君啊章子君,你真真是我的剋星,我怎麼就遇到你了,我們倆究竟誰才是惡魔?
章子君是和柳源城搭伴去的喀/什老城,一路上的交談中才知道,原來柳源城和席慕澈已經分手了。
子君覺得奇怪,在她的思維裡,想柳源城和席慕澈這種GAY應該不容易分手的,或許她對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