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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下心來。慕容流年這正裝的傢伙口袋裡都沒錢,他燕思京還穿著醫療院裡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燕思京也想提醒馬連城一次他沒錢的事實,畢竟有時候馬連城的記性不是一般的差,不過一想到既然慕容流年搶了先機,他又是再說反倒有可能飛來橫禍,所以還是安分的保持沉默。

一師兩徒,也是一將兩兵,熱呼呼的走著。馬連城套著拖鞋套著短褲,燕思京穿著病衣時不時吞下口水,慕容流年懶散得溫文儒雅,這三個人走到一塊怎麼也不像正常人。不過這並不防礙那些士兵敬禮,就是肩膀上有幾顆星的也得自覺停下腳步朝著三個不正常的牲口敬禮。不過這三個不正常的牲口可就拽了,鳥都不鳥一下這些人,徑直走遠。

走了好一段距離,燕思京突然想起來,於是道:“我要回去換衣服。”

馬連城哦了一聲,慕容流年倒是很乾脆的轉身,接著一師兩徒又靜靜的沿著來時的路折了回去。這三個不正常的牲口,可成軍區大院裡一道獨特且亮麗的風景了。

走到醫療院門口的時候,馬連城挨著牆蹲了下來,掏出根菸放在手上杵了杵,道:“我抽根菸,趕緊扯呼去。”

慕容流年也挨著馬連城蹲了下來,燕思京不想這麼丟人,急忙小跑進去。他怎麼也比不上馬連城和慕容流年,馬連城和慕容流年才是典型的隨遇而安的人。他們就像一株野草,飄到哪裡哪裡紮根,在哪裡都能活出陽光來。

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總是要看上馬連城和慕容流年一眼的。不過馬連城和慕容流年的臉不是一般的厚,老百姓今兒個小日子正滋潤著呢,沒有閒工夫搭理旁人。

這時,裡面傳出聲音,慕容流年聽著有點熟悉,是習春的聲音,習春道:“我的媽喲,讓你小心點,疼死我了。媽了個逼的,下次碰到那小子非得讓他認栽不可!”

“丫的那孫子也著實變態,一下就撂下我們肆。”

王一何呵呵笑了一聲,道:“燕思京夠變態,他身邊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強悍。還記得那個趙浮生吧,聽說都坐上京城太子黨的第一把交椅了。呵,今天就自認倒黴了吧。”

習春道:“媽的,真他媽背。哎喲,你小心點,沒聽醫生說嘛,我胳膊還沒完全穩上呢。奶奶個熊的,那小子出手也賊狠了點,回去我得多練練摔跤。”

習春他們幾個從療養院裡面走了出來,都算得上是傷殘人士了。本來他們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乍看到慕容流年的時候,更是嘴巴不禁張了個“O”型。

習春他們很快眼光齊齊落在馬連城的身上,習春無比誇張的驚訝了一聲,道:“這大叔!”

下一刻,這四個人立即風緊扯呼,跑得要多快有多快。

正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習春他們那個時候腦袋開了竅,終於是明白慕容流年為什麼這麼變態了。如今軍區大院裡的孩子未必怕那群老一輩的長輩,畢竟他們老了,再怎麼有威嚴也管不了那麼多。至於年輕一點的,因為忙著事業,也都管不上這群頑主。不過大到燕思京這一年齡的,小至光著屁股的小屁孩,看見一個猥瑣的大叔都只能是看見瘟神一樣跑開。

這個猥瑣的大叔,自然就是馬連城。馬連城的淫蕩無人能比,他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這個大院裡的頑主在他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個,放聲大哭的小屁孩見到他準能立馬閉嘴。馬連城就是哪種壞事做盡,卻總是讓別人替他背黑鍋的人。習春不是沒領教過馬連城的淫蕩,他在馬連城的慫恿下跑去偷看隔壁樓的小妹妹洗澡,實際上他是想看亭亭玉立的鄰家女來著。結果馬連城倒好,沒等習春反應過來就把習春給賣了,導致習春揹負著心理不正常的罵名,偷偷摸摸度過了幾個天氣陰霾的星期。

馬連城看向慕容流年,吹煙嫋嫋,道:“小樣,盡是踩些蝦米蟹將。”

慕容流年無所謂的樣子,他站了起來,立即和馬連城劃清界限。

燕思京這個時候已經走了出來,顯然慕容流年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燕思京。馬連城於是也站了起來,接著馬連城居於中間在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的簇擁下走著。

走著走著,馬連城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最後才把煙給掏了出來,硬塞了每人一根。這次可不是什麼小熊貓,馬連城這廝口袋裡總是揣著好幾種煙,別人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是見鬼給人煙見人給鬼煙。很快一師兩徒便拉風的吹著煙,一路陽光前行。

走著走著,燕思京也發覺了點不對勁,因為馬連城竟然沒有帶他們出去。請客吃飯嘛,就算不是酒店也得大排擋呀,可是馬連城似乎沒有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