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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

江南省公安廳在建鄴警方將唐英培移交過來的同時,聯合省武警總隊的官兵拘捕華稀集團多名骨幹成員押回金山受審。

自然也會有人在暗中試圖阻止案件深查下去,層層壓力都最後傳導到梁偉法那裡,畢竟是梁偉法一手推動著要去徹查章州的問題。梁偉法倒不用刻意的去頂著這層層壓力,自有另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要將章州案徹查下去,也正是這股力量讓省裡的其他官員在章州問題保持沉默、唯恐惹上一身騷,即使有些牽扯的,只要牽扯不深,這時候都只會想方設法的洗脫,還不是一摸黑深踏進來。

整個五月似乎乏善可陳,如果沒有5月9日發生在印尼的排華大騷亂。

5月9日,印尼一場本是反對蘇哈托政權的政治運動,由於印尼軍方的暗中參與,在印民首都雅加達等地演變為嚴重的排華大騷亂,比曾經發生過的歷史提前了四天。

排華騷亂事先並非沒有徵兆,在此之前的三月、四月間,印尼就發生多起有計劃的針對華人的暴動行為,甚至更早能追溯九七年底就密集發生地針對華人的暴力案件。種族話題也越來越熱切的在印尼被媒體談論起。印尼政府為了轉移在亞洲金融風暴來臨時的無能,甚至多次公然暗示是“印尼華人在這次金融危機中掠奪了印尼人的財富”,想著將民眾的注意力轉移到種族矛盾上去。

只不過在5月9日之前地暴力行為規模都比較小,沒有引進國際社會的足夠關注。

與曾經發生過的歷史略有不同的,在三四月間印尼發生多次針對華人的暴力事件之後,就有秘密資金資助多家國際人權組織團體與國際媒體進入印尼進行人道調查。

個人努力能夠做地事情其實很有限。並不能阻止暴行騷亂的發生,張恪考慮過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暴行發生後將訊息及時傳播出去,透過國際媒體披露出來對印尼政府形成國際輿論壓力來制止暴行的進一步蔓延。

9日暴亂的訊息已經瀰漫在整個雅加達,此時的印尼總統蘇哈托非常及時的在埃及出席會議,印尼軍方主要將領又恰巧的集中到東爪哇參加一個典禮。多名國際人權組織派駐到雅加達地觀察員與國際媒體記者都敏感的嗅到危險的氣息。

9日下午到深夜,雅加達就陸陸續續的發生了多次針對華人的暴力事件,由於還沒有演變成大騷亂,即使有訊息從雅加達傳出,國際媒體由於新聞效應的問題對這些訊息給予了冷處理。

昆騰線上及時刊發了一些新聞稿件也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中國駐印尼大使館地反應也相當的冷淡。此時還沒有任何針對中國駐印尼大使館的暴力傾向,大使館的官方回應是不應干涉印尼內政、會對後續事件持續關注。

張恪沒有敢在如此特殊時期安排員工滯留在印尼,事實上在此之前就藉口亞洲金融風暴印尼是最慘重的災區將愛達電子在印尼地業務全部撤回。他甚至不能讓昆騰線上新聞部門的記者特意在這個時機前往雅加達。暴行發生期間,任何一名華人面孔的人出現在雅加達街頭都是極其危險的,更不用說還要去記錄暴行。昆騰線上新聞部門與一家歐洲民營通訊社共享了在印尼的新聞來源。

尼克·裡森對印尼這個國家不但談不上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了,他進入金融界的前幾年就是在印尼雅加達的金融公司從業,想必那段時間沒有給他留下好印象。尼克·裡森替張恪他們秘密執掌對沖基金之後,對印尼盾一直都很有興趣。即使這段時間亞洲貨幣市場相對平靜,他都沒有放棄盯緊印尼盾這塊肥肉。他跟他的團隊除了香港之外,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印尼。印尼盾狂跌,拿著美元在印尼消費簡直就在天堂,尼克·裡森年後甚至在印尼親眼目睹了幾起針對華人的暴行。也清楚印尼社會上排華的種族歧視現象比較普遍,但是縱容針對華人暴力犯罪卻是亞洲金融危機之後出現地新傾向。

張恪透過尼克·裡森安排資金贊助國際人權組織與媒體到印尼進行人道調查自然也是順理成章地事情。

九日夜間,尼克·裡森就住在印尼首都雅加達市中心的大酒店裡,他倒不是特意為可能爆發地騷亂而來,他敏銳的感覺到印尼盾還有可能會進一步的暴挫,適逢其時,就成了張恪在印尼雅加達的直接耳目。

張恪沒有讓身邊其他人參與進來,在各方面訊息彙集起來都顯示印尼排華騷亂在這一兩天時間裡就會爆發,他那幾天就住到燕歸湖北岸的湖畔小屋裡,還將翟丹青打發回新蕪處理電子產業配套園的事情。

九日夜間。在大騷亂一觸即發的情況下。張恪與人在馬來西亞的郭松延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