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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這會兒簡單收拾一下也沒用,張奕與劉婷住在裡面看了只會堵心,總之小嬸會給張奕、劉婷重新安排住處,只要這件事情過去就好。

張恪雙手抱著後腦勺。說道:“再喝咖啡,晚上就要睡不著了,喝點酒吧……”

“那我回屋拿去。”

“我跟你去。”張恪跟著晚晴後面,兩間院子前後都有門通著,不需要從外面繞,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乾紅與兩隻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到後庭院裡,張恪給兩隻酒杯都倒滿酒,晚晴微羞的說:“你想我喝醉啊。”

都深秋了,夜裡坐室外有些涼,依肩坐著。喝著酒,倒也不覺得冷。喝了一陣,晚晴說臉有些發燙,抓住張恪的手貼著臉頰。張恪將臉貼過去。貼著溫熱潤滑如玉的脖頸上,將晚晴溫軟如玉的身體摟在懷裡。

晚晴將杯中酒倒張恪杯裡,站起來將手裡玻璃杯丟過樹籬,丟到湖裡去,輕笑著說:“這叫毀屍滅跡……”後庭院裡的桌上只剩下空酒瓶,還有張恪手裡地一隻酒杯,誰也沒心思去收拾殘跡,就讓一隻空酒瓶、一隻酒杯留在現場好了。

晚晴帶著微醉的迷離。癱軟跌坐在張恪的懷裡。少女似的輕聲嬌語,“下回再砸一次杯子給我看!”

“幸好那隻咖啡杯沒有碎。不然要心疼死。”張恪手伸進晚晴衣服裡,捻著她腰間的細皮嫩肉。

“看你砸了杯子,就那一刻啊,我就恨不得他們立即從地縫裡消失掉。”晚晴微羞的笑著情話,騎坐到張恪的大腿上,褲布輕薄,有著撩人心魂的臀肥股熱,也不掩飾自己心間的情慾湧動,“你為什麼能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所謂道德殺人,晚晴心裡總是忌憚的,正因為與張恪有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才會更加同情劉婷的遭遇:女人真是一點錯誤都容不得犯。要說起來,許思不也是揹著給人指著脊樑的罵名?張恪火冒三丈倒好理解。

晚晴擁著張恪的身體輕聲說:“這時候不許你想許思那妮子……”

“呵呵……”張恪笑了起來。

“笑什麼?”晚晴睜著迷離的眼神。

“她也這麼說過……”

“啊!”晚晴滿面羞紅,不曉得有幾分是體內的情慾在燃燒。

夜裡有一個種莫明的聲響,弦月清輝,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讓張恪與晚晴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看清彼此的眸子。張恪含了一口酒,朝晚晴地嘴唇湊過去,嘴唇相觸的瞬時,有著溫潤、柔軟的觸感就撩拔起洶湧的情慾。

將酒杯丟在桌上,張恪與晚晴擁著進了屋。張恪將晚晴放沙發上,剝出給醉意染得粉紅豐豔地身體,體溫很燙;晚晴七手八腳的將張恪身上的衣服解開,修長雪白的雙腿崩直貼著在張恪的腰間,迎著他進入自己的身體裡,那一瞬間的擠壓,讓她痙攣顫抖,四肢像八爪章魚似的纏了上去,胳膊摟著張恪地脖子,手在他背上撫摸,腿環緊著他地腰。張恪順勢將晚晴整個人從沙發上抱起,讓她像樹獺一樣纏在自己的身上,不消片刻,晚晴就纏緊張恪不讓他再動。

事後洗過澡,兩人相偎依在床頭,張恪喜歡晚晴豐滿彈軟地肉臀,她趴在自己胸口,手在她的肉臀上摸著,談起這些天來各方面的反應。股權經過多次的調整,晚晴在愛達集團還持有二百一十萬股的股份,又要年底大規模配股了,這次要額髮增發一百萬股員工股,不過她沒什麼好擔心的,她手肘著微微撐起來些,怕壓著張恪,豐滿雪白的胸部擠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好像共同長在兩人的身上一樣。嘴裡叫著吃不消,讓張恪那雙手在臀著撫摸著,身體裡的癢痕又深了起來,入睡之前又做了一回。

張恪每回醒來,晚晴都早已收拾妥當離開,不會在這間屋裡留下任何痕跡,這次也不例外。從家裡又找了一隻表戴上,起床後,三間院子都空落落的沒有人在。讓張奕上午送資料過來,過了九點鐘,張奕就拿了資料就過來,臉上的抓痕結疤了,昨天夜聽晚晴說是給他媽抓的,張恪都不曉得怎麼安慰他才好,經歷了這些事,他的心性也應該能得到些淬鍊。

有些話,還是小叔或者小嬸嬸他們來說合適,張恪就問了一下劉婷上午去錦湖找蔡緋娟的情況,見一切都好,大伯張知微夫婦聽說也回東社去了,張恪就沒有再多問什麼,接下來就跟張奕談工作上的事情。

印尼的森林大火隨著亞洲金融風暴還在一直持續不停的熊熊燃燒,這場本應該在雨季來臨之後就熄滅的森林火災比預計中多延續了三個多月,產生的大量煙塵對周邊國家新加坡、馬來西亞都造成環境災難。

由於印尼的火災,亞洲紙漿供應持續偏緊,導致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