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不像有人在,想起昨天夜裡跟張恪借車開的戲言,赤著腳就下了樓,見客廳門前的地板上給人塞進來一隻信封,陳靜笑著跑過去將信封從地板上撿起來,倒出一枚車鑰匙,還有一張張恪手寫的便條。
張恪寫道:“司機臨時請個假,車子停在樓前。”
陳靜笑著將條上十二個字、兩個標點符號看了許多遍,聽著謝子嘉在樓上走動的聲音,趕緊將便條塞到信封裡,又將信封丟到玄關的鏡櫃夾縫裡,看著子嘉下樓來,笑著問:“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你咚咚咚的下樓,你以為別墅裡隔音就很好?”子嘉看著樓前停著一輛保時捷,奇怪的問道,“誰的車停在這裡?”
“哦,跟張恪借來用的,”陳靜揚了揚手裡的車鑰匙,“也不知道他派誰,夜裡什麼時候將車停在樓前,將車鑰匙從門縫裡塞了進來。”
“張恪到底有多大年齡,審美觀怎麼跟我爸一樣,”謝子嘉皺著眉頭看著停在樓前保時捷寶石藍的流線形車身,“這款保時捷裡就這款寶石藍色最醜!你說錦湖那幾款高階手機設計真是張恪親自捉刀?他的審美觀太讓人懷疑了。”
陳靜笑而不語,將車鑰匙緊緊捏的手心裡上樓洗漱去了,心裡想著給張恪打電話,又不想兒女情長的,也不知道張恪有沒有醒過來,便耐著性子沒有打電話。
待洗漱完畢、薄施淡妝,看著朝陽從東邊的湖面上升起來,陳靜才拿起來電話給張恪拔電話,電話還沒有接通,冷不丁謝子嘉推門走進來。
“你的潤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