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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舉著巴掌往信產部、往華夏電子臉上扇嗎？”張恪笑了笑。說道。“到時候再說吧。肖瑞民這時候破釜沉舟將自己逼到絕路上，也不是沒有絕處逢生的可能。至少現在華夏電子還沒有從信產部劃出去。肖瑞民也是將這個看成最後的機會。不然也不會專門在香港候我了。”

“……”陳信生在話那裡沉吟了幾秒又說道。“如果順利的話。是不是讓科王高科與聯信平等競爭？”

“嗯。那是肯定的。”張恪說道。“還有。我們自己也要有產品採用ESS基帶晶片技術。我們自己都不用。又如何讓別人放心？”

第十二篇　蓄勢待發　第一千零六十章　形勢總是複雜的

易雲飛剛剛視察過成都高新產業園回北京。上午參加了中關村的一個活動。下午才回到位於西長安街的信產部辦公室裡偷閒。到部裡。就覺氣氛有些異樣。他沒有吭聲。在辦公室裡坐了不到五分鐘。將規劃司的陳春平叫到辦公室來。才知道聯信的肖瑞民連夜從香港趕回北京，一大早就跑過來找耿重陽。肖瑞民走進耿重陽辦公室大概半個小時後。葛建德才趕了過來。都猜測是耿重陽打電話將葛建德叫來的。

整個上午。走到過道里都聽見從耿重陽辦公室裡傳出大聲爭吵的聲音。

信產部辦公樓裝修比較舊。在辦公室裡說話聲音大一起。過道里就能聽見。只是誰也不會犯忌諱的將耳朵貼到門上聽裡面到底在爭吵什麼。只不過也能隱隱約約的聽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肖瑞民直接去找耿重陽。易雲飛不便貿然過去插手。只是坐觀其變。不允許聯信採用錦湖的基帶晶片技術。算不了什麼大事。無需拿出來公開討論。耿重陽一錘就能定音。不過也不難想象葛建德的憤怨。

雖然將聯信、聯訊這些企業都劃給華夏電子了。但是葛建德在華夏電子內部的威信並不高。肖瑞民繞過他直接到耿重陽這裡來找支援。就算葛建德與錦湖不存在什麼私人恩怨。這也絕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

肖瑞民心裡也清楚。按照規矩來。他的想法在華夏電子內部首先會給掐滅掉。趁著華夏電子還歸信產部管轄。直接找耿重陽仲裁是他最後的機會。

耿重陽到會是什麼態度？

易雲飛對此也沒有把握。

易雲飛在辦公室裡處理這段時間攢下來的檔案。秘書敲門進來說是耿重陽請他們在家的幾個副部長到他辦公室去。易雲飛放下筆。將花眼鏡摘下擱在桌上，與在家的其他兩個部長走進耿重陽的辦公室。看到肖瑞民與葛建德面紅耳赤的坐在那裡。耿重陽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坐在那裡，看著易雲飛三個在家副部長走進來。

從耿重陽請他們三個在家的部長一起參與這件事情的討論。易雲飛就猜到耿重陽心裡什麼態度。

雖然耿重陽心裡對民營、國有之分的觀念很重。若有華夏電子能在技術上扳回些劣勢。耿重陽依然會堅持不移的偏向華夏電子。在國有電子企業不長進，在外資與民營之間選擇支援誰。耿重陽心裡還是有數的。

除了這個之外，華夏電子就要從信產部劃出去歸經貿委直轄。但是耿重陽絕對不喜歡葛建德歡天喜地的從此之後就脫離他的手掌心。肖瑞民作為華夏電子旗下企業老總。繞過華夏電子過來找他。是有些壞規矩。但是這規矩壞的讓耿重陽喜歡。耿重陽多半不會放棄最後的機會敲打一下葛建德。

“錦湖真的開發出基帶晶片技術？這些天外面訊息傳來傳去的。也搞不清真假。要是能的到確認。要算個好訊息啊。”

“錦湖即使開發出帶晶片。技術層次應該也不算太高吧。聯信這時候跟上。技術銜接上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也正好能從頭深入到硬體層次去培養人才。”

“對聯信來說，最現實的意義。就是硬體採購成本能下浮一大截——華夏電子旗下有三家機企業。讓聯信先站出來嘗試一下也是好的。即使聯信的嘗試失敗了。也不影響大局。”

聽到易雲飛在內的三個副部長髮言。葛建德才發現他今天要悲劇了。

整個夏季，其他的國產手機企業給錦湖科王高科聯合壓制的這麼厲害，而且錦湖全力支援科王高科的意圖也有明顯針對信產部的嫌疑。葛建德原以為出於這種原因信產部不會支援肖瑞民的想法。他萬萬沒想到部裡對即將跳出手心的華夏電子警惕心更高。

九月初的建鄴。炎熱依舊。但是讓業內沸騰的卻是ESS研發出基帶晶片技術得到確認的訊息。

除此之外。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