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樓下的浴室裡沒有睡衣,翟丹青與張恪洗過澡,光溜溜的走出來,看著沙發殘痕狼籍,特別是布沙發上溼了一灘,這時候也沒有氣力收拾。翟丹青輕輕的擁著張恪的背,溫柔的說道:“給你準備了衣服,到樓上去換吧……”便留下一地的狼籍上樓去換衣服。
兩人相擁而睡,翟丹青惦記著客廳裡的狼籍,天矇矇亮就醒了過來,披著睡衣下了樓,看到樓下客廳裡已經收拾得整潔如新,衣服整齊的疊在沙發上,溼了一灘的地方痕跡也給處理得很淡。
翟丹青轉身上了樓,推開衛蘭臥室的門。室內透進來清晨青幽幽的光,這妮子背對著門睡著,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覺察到門給開啟,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下樓幫她們收拾的,翟丹青走過去掀起被子,也一同鑽進被窩裡,從後面伸手將穿著絲質睡裙的衛蘭輕摟著,見她還沒有動靜,就伸手到她嬌嫩挺立的乳房上摸了一下,又握住捏了捏,衛蘭這才不裝睡的將她的手撥開。
衛蘭轉過身來,與翟丹青相擁而睡,看著清晨幽光裡的翟丹青格外的美麗,幫她將耳鬢的絲撩到耳後,說道:“你真漂亮,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你以後會知道的……”翟丹青笑了笑,習慣的將手窩到衛蘭的胸口,“有什麼事想起來要跟我們說。”
“都給嚇忘掉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衛蘭笑了起來,“你們倆個混蛋,當我不存在了,在樓下時客廳裡燈都不關。”
“又不用擔心給其他人看見,誰想到你又突然下樓?”翟丹青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確太性急了些,“便宜你這對賊眼了。”手握著衛蘭乳鴿似的雙乳,揉了揉,“會想男人吧?”
“誰跟你似的!”衛蘭身子往後縮了縮,翟丹青的手心溫熱,給她摸著,心裡癢癢的,又好奇的問道,“你們怎麼跟狗似的,這樣也行?”
“怎麼不行?你想男人了……”翟丹青笑了起來。從後面伸到衛蘭睡裙裡,手指所觸、肌膚嫩滑如脂玉,纖細的手指貼著內褲邊緣往裡伸,小妮子的臀肉十分的彈手。
衛蘭身子受不住扭動起來,想要擺脫翟丹青已經伸到股溝裡的手指,能敏感的感覺長指甲觸到私處的邊緣,小腹有股暖洋洋的熱流在往下流動那裡又給指尖輕刺了一下,那裡的肉都忍不住要輕跳一下,又是一股蜜液湧出來。
“你自己會弄那裡了?”翟丹青手指摸著衛蘭的腿心處的內褲溼粘,跟給清油浸過似的。
“我才不會……”衛蘭嚶嚀著將頭埋在翟丹青的懷裡,夾緊著雙腿不再讓翟丹青手亂動,說道,“難受得很,睡不著才下去幫你們兩個混蛋收拾殘局……”又問道:“你心裡愛他嗎?”
“在你的眼裡,愛情是那澄徹淨的水,似乎有了一點雜質就不再是原來的愛情了;在我的眼裡,愛情不是什麼純淨水。心在哪裡,愛情就在哪裡。除了他,我愛不了別人。”翟丹青這會兒,故意做出兇惡的神情道,“偶爾會想到老孃也算絕色美人兒,就這麼便宜了他,是應該恨他恨得牙癢癢的,等哪天老孃將他玩膩味了……哼哼!”
“……”衛蘭嬌笑了一聲,又問道,“丹青姐,你說我能愛上別人嗎?”
“到珀斯來陪我吧,離那個混蛋遠一些就能。”翟丹青笑著說,“來珀斯也方便。”
“我可不想再長針眼,”衛蘭笑了起來,又說道,“跟兩隻狗似的,你們真不要臉。”
張恪醒來時,翟丹青不在身邊,不曉得什麼時候起床了。
天光已大亮,身體舒泰,張恪站在窗前,極目遠眺遠處湛藍的海水,有幾座翡翠一樣的覆蓋著密林的小島分佈在近海處。
張恪披著睡衣,走出臥室,整個房子裡不像有人的模樣,下到樓梯拐角處,看到他與丹青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沙發上,心想著丹青與衛蘭沒有出去。又退回到樓上,看著衛蘭臥室門開著道縫,推開來看見兩個美人兒相擁躺在一起,眼睛都睜著。
“你起來了?”翟丹青慵懶的伸了懶腰,坐起來,“清晨起來將樓下收拾了一下,又想睡回籠覺,怕鬧醒你,就睡這裡來了。”
她伸著懶腰,睡裙的吊帶滑下肩膀,露出半片雪白嫩乳,衛蘭笑著幫她將吊帶拉好,她沒好意思坐起來,睡裙很輕薄,沒有戴乳罩,關鍵是清晨感覺內褲溼透了穿在身上難受,就脫了扔在地板上,要是走光讓這傢伙看到,可不是虧大了?
“你們平時看到海邊的小島有什麼感覺?”張恪走過去將紗質窗簾拉開,指著遠處跟翡翠似的小島給翟丹青與衛蘭看,“我記得西澳洲好像允許私人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