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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翟丹青哈哈一笑。也不去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又說道。“從唐英培這條線挖下去也是一條路。我們現在要多線並進……”除了唐英培之外。中午在教工食堂陪周瑾璽用餐的還有另外兩個中年人。除了悍馬車外。還有掛著金山車牌的賓士。這種利益鏈的鐵三角通常還要包括吃裡扒外的政府官員。

車到學府巷的巷子口。張恪先下了車。他藉口肚子吃了太撐需要下來走動走動。翟丹青猜他要去找謝晚晴。也沒有戳穿他。心裡卻有些異樣的感覺。

昨天夜裡猥褻過翟丹青之後,張恪再看到她心裡總有些發虛,先下車也是避免回公寓與翟丹青單獨相處——不然總要聊工作到很晚。

張恪無事喜歡在學府巷閒逛,這時的夜色還不深,月朗星稀,路燈光交錯輝映。這時候還在學府巷流連往返的學生很多,能看到比白天更多長相嬌美的女孩子。或許那些女孩子容貌上的某些缺陷在夜色會變得不再分明、刺眼——酒、夜色以及情慾甚至會讓女孩子容貌上的某些缺陷變得可愛起來。

張恪也怕在晚晴面前露了馬腳。猶豫著要不要馬上去找她,他坐在學府巷外街的街心鐵藝長凳上考慮這個問題。

“我們唐總想請你過去聊一聊……”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是今天出現在那個中年男人——也就是華稀公司唐英培身邊的人,三十多歲,人高馬大的。那人板著臉,目光很冷,站在鐵藝長椅背後拍張恪的肩膀,要張恪跟著他走一趟,語氣有些不善。

那輛悍馬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路側,司機的座位上空著——張恪心想身後這人是唐英培的司機,抑或兼著保鏢——副駕駛位上還坐著一人,看不清楚臉,悍馬車後面的車窗開啟一半,唐英培露出半張臉看向這邊,在路燈光下的臉色陰柔。

張恪眯起眼睛看著坐在車裡的唐英培,看著他又轉過臉去,這時候確認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想起他今天在教室裡著帶威脅意味的話,大概是開車經過此時看到不識抬舉的自己坐在這裡,才臨時起意停下車來找事來的吧?因為在講堂上“搗亂”的緣故,而要將自己叫過去“聊一聊”,總不該有什麼好事發生。也真難為他了,都四十好幾的中年人了,還是這種沉不住氣想惹禍的性子。

張恪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我不認識你們唐總,如果他想聊天,如果他還知道些禮貌,請他下車來。”

“我們唐總好心請你,你不要糟蹋了他的好意!”唐英培的司機壓著嗓子,身子傾過來,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段刺青。

張恪還真擔心唐英培會找退伍的特種軍人給自己當司機,見這傢伙露出手臂上的刺青,知道多半是跟著唐家一起混出道的青皮流氓,真當自己是普通的大學生好唬弄,眉頭一揚,冷眼盯著他:“你們想做什麼?在這裡,你們敢做什麼?”丟下一句話,站起來身走開。

這裡車上又下來一個人,三十歲左右,看樣子也是唐英培的下屬,與唐英培的司機跟在張恪的後面,他們似乎也明白在人來人往的學府巷給前面那小子一些教訓也有些招眼了,想跟著張恪後面走到人少的地方猛的來兩下就脫身跑開。唐英培也不想錯過看好戲的機會,雖然不會親自動手,但也遠遠綴在後面看戲。

走到靠近青年公寓入口的的方,這段路行人很少,路燈間隔比較稀,後面的四棟公寓樓大多沒有啟用,顯得這段路有些暗,張恪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跟著後面的兩個傢伙;“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只是讓你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今天要讓你長些記性……”唐英培的司機壓著聲音,像貓看鼠似的盯著張恪,將外套脫下,露出都是刺青的胳膊,他看到保安室有人探出頭往外看,他還以為這些小區的保安都是沒用的軟蛋,再說又不是在小區裡面,朝保安室瞪了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黑社會打人啊?”

他身邊的同伴撿起壓道石,看兩名保衛從保安室走出來,朝他們揚了揚,這時候驟然覺得腿窩窩處一陣劇痛,身子控制不住的前跌,但是在他跌倒之前,拿壓道石的肩窩處又吃了一拳,感覺肩窩給這一拳幾乎打碎掉。唐英培的司機不明白為什麼會從後面突然閃出來一個人三拳兩腿就將他的同夥打趴下,沒等他有什麼反應,碩大的拳頭就直奔他的鼻樑砸來……兩名保衛也都上前幫忙,將兩個傢伙一把揪住,不讓他們動彈。

唐英培遠遠的看著,哪裡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出手果斷的打人者朝他這邊看過來,他心虛的轉過身往回走,邊走邊回頭看那人有沒有追過來,也顧不上管那兩個給人家三拳兩腿打趴下來、又給抓住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