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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部分

。大概給氣得吐血、這血還得往肚子裡咽。

趁著混亂。張恪拉著陳妃蓉就出了教室。杜飛、蒙樂、時學斌也從後門溜出來跟他們匯合。杜飛看著謝子嘉站在張恪身後,奇怪的問道:“你不得對張恪恨之入骨?”

“我為什麼要對張恪恨之入骨。就因為張恪這張利嘴說得某人吐血暈倒?”謝子嘉光潔的額頭微仰著。“他本來就有虧於心,才給說得啞口無言……”又詫異的盯著張恪。“你怎麼就能說得他啞口無言?”

“周瑾璽真是遇人不淑啊。時運也不濟。趕巧我這幾天在看稀土產業方面的資料……”張恪哂然一笑。與他們一起往外走去。“要不是看到講座跟稀土材料有關。我也不會過來湊這個熱鬧。我都要走出來了。沒想到他們硬要往我的槍口上撞。我當然不會客氣。”

謝子嘉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又瞥眼看著張恪裝掌上電腦的外套口袋。說道:“這個我就告訴陳靜了。你是希望陳靜來找你。還是去找丁槐?”她念念不忘的還是手機中文輸入技術。

“隨便找誰都成……找我也做不了什麼事情。”張恪說道。

這時候已經是黃昏了。週末許多到教室自修的學生也都紛紛離開教室回宿舍。站在工字梯前的臺階上,一會兒看著周瑾璽給人抬了出來。還沒有甦醒過來,那夥人急衝衝的,也沒有注意到張恪他們躲在角落裡看好戲。張恪在教工食堂前空的看到那部賓士、悍馬開過來,將昏厥過去的周瑾璽、沈濟以及那三名中年男人載走。

謝子嘉攤了攤手,說道:“我先走了,要給我爸知道我這時候還跟你混在一起,一定給訓我一通的……”

謝子嘉先走了,跟著杜飛、蒙樂過來聽講座的時學斌看著張恪笑著說:“孰是孰非,我一時還拎不清楚,不過我敢肯定,你跟周瑾璽一定有不小的恩怨呢,不然不會這樣煞他的面子……”

“說是深仇大痛也不過分啊,”張恪輕輕的一笑,不知道晚晴聽到周瑾璽吐血暈倒的訊息會有什麼心情,總算是幫她出了一口惡氣。

張恪與杜飛他們下了臺階,找地方吃晚飯去,他們沒有注意到崔鬱曼跟同學在他們後面走出來。

“這就是你說的流氓學生?竟然將校花騙到手了,真是過分啊!我覺得他今天說的很在理啊,雖然言辭刻薄了些,”崔鬱曼的同學看著張恪他們離去的背景說道,“不過他好像有麻煩了呢,有膽量將周瑾璽罵得吐血,告狀告到院裡,總不會有好果子吃吧?你說院裡會怎麼處分他?”

“我怎麼知道?”剛才教室裡塞了太多的人,崔鬱曼跟同學坐在教室的內側,給過道里站著的人擋住,杜飛、張恪他們沒有看見她,她跟同學也是最後才離開教室,這會兒要先去年級辦。

當然,事情遠比表現出來的要來得棘手。

國商院學生在教室裡擾亂秩序將主講的教授氣得吐血暈倒,可不是甩甩手就能過去的小事情。

張恪雖然極少在教室裡出現,但不是說今天聽講座的就沒有其他人認識他了——今天跑過來聽講座的,還是以國商院的學生為主,張恪可是國商院有名的刺頭,又跟校花陳妃蓉整日耗在一起,張恪在國商院的名氣可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崔鬱曼在年級辦接到周瑾璽那位助教打來的告狀電話:“……你們年級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之前考試作弊不說,現在又跑到周教授的講堂上搞亂,公然汙辱周教授,還把周教授在講臺上都氣暈過去了!周教授是國內知名的經濟學者,你知道今天的事件有多嚴重?這樣的學生,院裡就是開除一百次都不過分!你是不是要認真考慮我的建議?”

“隨隨便便聽你的建議就要開除一名學生,請問你是誰,崔院長嗎?我怎麼聽不出是崔院長的聲音?”崔鬱曼說話也不會和顏悅色,一句話就將周瑾璽的助教給頂了回去。不過張恪在講臺好像是罵周瑾璽是走狗呢,這麼說好像是有些過分……但總不能就因為這種原因就將張恪給開除掉吧,雖然她比誰都想著將張恪踢出東大,但是公報私仇又不是她的風格,她也覺得張恪在講臺上說的話很有道理。

崔鬱曼心想周瑾璽的助教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肯定會告狀告到院長崔國恆那裡去的,不過崔國恆明顯在護著那個紈絝子弟啊,指不定已經給腐化了,崔鬱曼心裡這麼想著,又想起她哥哥來,拿起電話撥到北京去:“哥,現在你升官發財了,都不管你妹妹在建鄴的死活了?”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過去一年時間裡,我給你打多少電話,你給我打多少電話,我都記錄啊……”剛剛從新華社海外部門調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