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捧玟瑰,也不方便做拍額動作叫冤,說道:“你不就是想提廣場玫瑰花事情?幸虧我夠聰明,你再拐彎抹角,我也能知道你的心思在哪裡,我們開車出來,遇到有賣玫瑰花的,我給你都買下來。”
“我只要這一枝,多的,你送給唐婧吧。”許思將手裡那枝玫瑰花揚了揚。
從停車場取了車,從新市街長江南路往機場方向開,遇到賣花童不算多,也將轎車的後備廂裝得滿滿當當的,幸虧賣花童不多,張恪陪許思出來購物,身上沒有帶多少現金。
許思從後視鏡裡凝望著站在寒風裡數鈔票的賣花小女孩子一會兒,跟張恪說道;“有時候能夠做的真是有限……”
“還好吧,”張恪說道,繁華的城市裡充塞著大量的失學兒童,這些社會問題需要國家經濟發展、福利制度、法治環境改善來逐漸的消化掉,很可惜現在中央地方連出臺最低工資標準都阻力重重,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雖然要積極參與慈善事業,但這畢竟不是錦湖要承擔的主要社會責任,看到這樣的情景,也只能做些很細微無力的事情,張恪讓許思幫自己將手機耳機塞耳裡,跟她說,“你幫我將時學斌的電話翻出來,我給他說件事……”
雖說人在公司裡,時學斌他們的心思都在今晚的千禧夜安排上,接到張恪的電話覺得很是意外,笑著問道:“恪少這時候怎麼有閒情逸致想起我們來?”
“你們晚上都有安排了吧?”
“嗯,約了音樂學院的一群女孩子聯誼,怎麼了,恪少也心動了?是有些女孩子關心你今晚出不出場,”時學斌在電話那頭笑著說,“但是我們嚴正拒絕你過來搶風頭,我就將單身問題寄託在今晚上了!為此籌謀許久,你可不能突然冒出來壞我的好事。”
“我是關心你啊,擔心你的泡妞手段太落伍,”張恪跟時學斌瞎扯,他今晚麻煩纏身,哪有機會去跟時學斌,笑著說,“我替你想到一個極拉風的主意,包你今夜將能抱得美人歸,要不要聽一聽?”
“有這種好事?嚴重懷疑啊!”時學斌說道。
“那就算了,我掛電話了。”張恪說道。
“不要急啊,你說來聽聽也無妨,我們會慎重考慮的……”時學斌又說道。
“男人泡妞必須具備三種素質,你知道有哪三種素質?”張恪問道。
“有才、有錢、有貌……”時學斌說道,“你是不是逼著我誇你啊?”
“難怪你現在還沒有將那個不是叫左小青的心壘攻破啊,認知層次太差勁,你這種手段騙騙文學青年還可以,離通吃的境界還差太遠,看來我不指導你一把是不行了,”張恪一邊開車一邊跟時學斌胡扯,“有錢,倒是讓你說中了,這年頭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跟你守一輩子的苦窯;有才嘛?這個首先要提高女孩子的認知水平,不然你就只能抱怨懷才不遇了;有貌嘛?女人雖然也會喜歡小白臉,但是還談不上通吃,要不你問問何弦對小白臉有什麼看法……”聽到電話那頭聲很雜,人很多,隱約還聽到何弦說話的清脆聲,看來他們早就準備著過千禧夜了。
“……”時學斌在電話那頭問何弦話,過了會兒又回話說,“何弦說你就是小白臉……”
張恪朝笑得歡的許思呲呲牙,才繼續跟時學斌胡扯:“何弦那丫頭說的不算,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通吃的三種素質:有錢,有愛心,要浪漫……你想想看,有哪個女孩子不吃這一套?”
“咦,貌似很有道理……”時學斌說道。
“算了,想你一時半會也不會有深刻的領悟,直接教你一招:你今天晚上組織那些男男女女,到市街、孔廟、府青路,將所有寒夜出來賣花童手裡的攻瑰花都買下來,這樣既然體現出很有錢,也能表現出你很有愛心。但是你要將這些玟瑰花只送給那個左小青,看上去是很浪漫了,但是左小青事後要解決這麼多的玫瑰就會很頭疼,總不能堆滿一個房間看著玟瑰花枯萎吧?送給垃圾清運工,哦,那簡值讓人難以忍受!”張恪這麼說時,還配合的做出難以忍受的神色,許思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那要怎麼辦?你說說看。”時學斌說道。
“……今晚不是很多人去要去燕歸湖邊守夜或者登燕歸山守夜嗎?你將玟瑰花買下來,再組織男男女女將這些玫瑰花送給每一個到燕歸湖畔以及到燕歸山上過千禧夜的女孩子,是不是就足夠完美了?是不是覺得千禧夜這麼過比你們一群傻爺們、傻娘們一起吹冷風夠有意義、夠浪漫?”
“老大啊,你主意好歸好,這還要真有錢才行啊!”時學斌叫苦道,“算一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