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非無奈的苦笑一下,提出要送李毅華回去;李毅華笑著說:“怕進二道門給門衛盯著看,我將腳踏車停在外面……”
送李毅華出院子,張知非抬頭看著樓上的燈已經熄了,想必張恪是鐵下心不理會人了,嘆了一口氣,對他大哥張知微說:“你們今天晚上在我那裡湊和一夜吧,明天早上再回去,張奕的事情,我也不會袖手不管地,要不讓張奕就留在我手邊?”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張知微絮絮叨叨的說著,感到非常的悲涼,抬頭看著樓上給窗簾遮得嚴實的窗戶。
“爸,走了!我們回東社去。”張奕耐性早就磨盡,感受到無窮盡的屈辱,將曬臺一角地盆栽狠命踹下去,花盆碎裂的聲音在空寂的夜格外的刺耳;張奕控制不住的咆哮起來,“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還想要怎麼樣?跪下來求他嗎!什麼事我自己不會做!”
張知微氣得發抖,伸手要扇張奕,看著兒子眼角地淚水。到底是沒有忍心扇下去。
張知非抬頭看了看樓上,還是沒有動靜,倒是晚晴那邊樓上亮起燈,大概聽了一會兒未見其他動靜,又將燈給滅了。
張知微與張奕還是連夜回了東社,張奕根本沒有留市裡地意思,扭頭就往外走,張知微只得跟著出去。也不提住下來的事情。
張知非將他哥與侄子送出小區,再走回來,看見廊燈亮著。張恪踮著一隻腳彎腰站在院子裡將花盆地碎瓷片拾起來。
“看看,到底是控制不住使了性子,”張恪毫不介意的扶著廊柱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