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張倒不忍心下手,往邊上讓了一步,給這女孩子先進去。
“哼……”女孩子鼻翼朝張恪皺皺,輕盈的拾階而上。穿著紅色的露背裝,背肌異常的柔嫩光滑,雖然還是十七八歲的少女,背部卻有著十分的性感。細腰將折地感覺,雪紡紗褶皺短裙,露出光潔纖細的大腿誘人之極。立即將身邊的秦裕琴給比了下去;張恪嘖嘖的咂著嘴。要是皇后夜總會地女孩子能有兩三個這樣的檔次。那生意想不火爆都不行。
女孩子進了大門,沒有進迪廳。而是折身上了樓梯,張恪毫不猶豫的跟在後面,上樓梯時能看見那女孩子短裙下包著結實小臀的白色內褲,未能完全包裹住地臀瓣微微的溢位,要不是內褲折邊較厚,幾乎看不出雪白的臀肉與棉質內褲有絲差地色差,十分肉感。
“看夠沒有!”女孩子扶著拐角樓梯回頭惱火地瞪著張恪,好像張恪再看她就會將腳上地紅色高跟鞋脫下來砸他臉上,對張恪身邊的秦裕琴與四個彪形大漢視若無睹。
“你要覺得我跟在你後面只是為了偷看你小巧結實地美麗臀部,那請你先走,我們等會兒再上樓。”張恪依著扶手,撇嘴笑了笑,英俊邪魅的臉給人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色狼!”那女孩低聲罵了一句,手壓著臀上的裙襬,飛快的上了樓。
張恪當著她的面調戲別的女孩子,秦裕琴多少有些尷尬,卻很溫順的沒有任何不滿意的表示。
二樓樓梯口竟掛著一名“皇后商務會所”的銘牌,門口站立著兩排穿著略緊身旗袍的迎賓小姐,開叉很高,裡面沒有穿絲襪,白生生的大腿很是晃人眼,大堂是個下沉式舞池,中間擺著一組回形沙發,小姐多半在舞池裡或立或坐,都著制式的粉紅帶著些淺金色裝飾的紗麗薄裙,燈光不暗,能看見裙中的肉色,即使眼神不濟,那薄裙下襬也很短,站立著勉強包住臀部,要是哪個小姐單膝跪在沙發上,能清楚看見裡面的丁字內褲。舞池四周有迴廊,繞著迴廊走一圈,舞池裡的小姐大多看在眼裡,倒不像其他地方要到包廂裡挑小姐。
經過一個包廂,探頭往裡看了兩眼,只看見兩個小姐爬到沙發上扭動,有一個將裙子高高掀起,露出幾乎全裸的雪白的臀部,倒有三隻手在上面遊走。
張恪大力的敲了敲門,提醒裡面人注意風化,兩名客人只當警察臨檢,嚇得幾乎將爬到身上跳豔舞的小姐丟掉,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才心虛的開啟門探頭看看,張恪他們已經走到別處。
旁邊的少爺看了,只當作沒看見。
要是別人就當自己是軟柿子給你捏,捏起來倒沒有勁了,進包廂,酒水點心大概能便宜到以市場價結算,那過來還有什麼意思?沿著迴廊走了一圈,沒看見剛才上樓時遇到的女孩子,心想或許不是這裡的小姐,張恪正失望著要去樓下的迪廳湊熱鬧,那女孩子從旁邊的一間包廂衝出來,裡面探出一隻手抓住她。
“你放開手,我過來陪你們喝酒,摸胸摸屁股可以,就對那事沒興趣。你的手扣什麼扣,你不會回家扣你老孃去?”
張恪心頭暴寒,這也是新蕪的女孩子?探頭想看看裡面都是什麼人,在門口抓住女孩手臂的小青年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樣子卻十分兇惡,看見張恪探頭來看,瞪了他一眼,破口就罵:“看你媽……啊!”
小青年底下一個字還沒有吐出口就讓傅俊一把揪住後腦勺的頭髮整張臉砸門玻璃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呼,就聽見整塊鋼化磨砂玻璃譁拉的碎在地上。
傅俊鬆開手,那青年捂住臉蹲下來慘叫,鮮血從手指間滲出來,張恪蹲下去掰開他的手指,見他的左臉頰骨有些碎,心想傅俊拿捏的力道還真是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問道:“幸好你最後一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口,不然就不是這麼輕鬆就讓你走了,還是啊,要尊重女孩子,想摸哪裡,也要看看人家女孩子配不配合,再說這裡也不是做愛的好地方。”拿手指在小青年的臉上碎處捻了捻,見這小子眼睛斂著,臉雖然在躲,卻沒有再叫疼,暗道:今晚有戲。
“他給你多少錢,我都雙倍付你,我只要你陪我喝酒,摸胸、摸屁股都不要……”張恪攬著女孩子的腰,邪氣的笑了笑,看著包廂裡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指著他說,“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找人把你丟出去?”
女孩子倒沒有想到張恪這夥人一言不合就出手見血,張恪的身子擠過來,手摟著她的腰,心裡有些惶恐,無助的看著包廂裡的青年扶著給打碎臉的那個走了出去。見給打碎臉的那人始終沒有回頭來看一眼,張恪未免有些失望,摟著女孩子的腰子半推半擠的將她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