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有些事情,張恪沒有敢跟她細說。衛蘭不肯開口說話,而衛蘭父母又想退縮,張恪等醫生將他臉上的傷痕處理完,等杜飛手臂的麻藥勁完全過去,將自己的手機號留給翟丹青:“需要幫助的話,你直接打我的電話。”
“現在怎麼辦?”坐到車裡,杜飛氣鼓鼓的說,他這種年紀還沒有學會隱忍。
“雖說直接涉案的才兩人,但那些在客廳裡的混賬都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身上也揹著什麼案子,這些人為什麼能肆無忌憚,還不是他們父母在背後撐著?這案子,這麼查下去,不曉得何年何月才查得清,就算省公安廳直接介入,將羅文抓進去,難道他們就能受到真正的教訓?”張恪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
“幹他孃的,當時抓住他直接廢掉就好了。”杜飛胸口悶著一股子惡氣不得發洩。
“沒必要為了這些混蛋把自己也搭進去……”張恪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還衝過去砸人,為什麼不等我,我右手還是好的?”杜飛對自己給撇下這事很不爽。
“我要讓全新蕪的人都知道我對這小子恨之入骨。”張恪輕輕嘆了一口氣,雖然說這時候恢復了冷靜,砸人時卻真的難抑心中的怒火。“羅文能在新蕪胡作非為,無非因為羅歸源是新蕪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當羅歸源倒下來,羅文就屁也不是,到時候誰會幫他掩飾,幫他說話?”
杜飛畢竟也是在這個環境里長大,張恪稍一提醒他便能明白過來,說道:“我看羅歸源身上不止這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