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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以後不再搶風頭了,”張恪笑了笑,說道,“我還想好好體驗一下大學的生活,不用整天這事那事的。”

“能這麼考慮就好,”許鴻伯輕聲說,“總之,錦湖這次是給省裡做出貢獻的。省委書記陶晉他又不是睜眼瞎,我看在省裡倒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反而我擔心在海州,一旦有什麼變化。做小動作的人就會出起來。金國海到海州來任副書記,到年底就滿兩年了,他回省裡,市裡就少了一個能說話的人。我看在明年省部級幹部調動之前,宋培明要能進市常委裡去,才更穩妥一些。”

周富明再傻,也能看出杜小山、宋培明是支援唐學謙的。杜小山已經進常委了,他當然要壓著宋培明冒頭。雖然市常委是省管幹部,但是從市裡梯隊幹部選撥。市裡的意見就很重要地。一個市裡意見就分歧嚴重的幹部。省裡會怎麼考慮?

徐學平只是省長,建議是可以的。但是人事權終歸還握在省委書記陶晉手裡。

許多事情,許鴻伯只是點到為止,該怎麼決定,還得張恪跟唐學謙他們商量著拿主意,在棋館聊了很晚,等樓下下棋的人陸續走空,他們才離開。

許鴻伯家在沙田地巷子深處,車不方便開進去,許鴻伯不讓張知非開車送,他乘著清風明月鑽入彷彿浸在水裡的青石巷。

過了十一點,除了路燈,街邊的建築已很少看到燈火。

“許鴻伯是說徐省長明年不給閒置,也會給調出東海……”張知非一邊開車一邊問張恪。

“這個可能性很大,”張恪撇嘴一笑,說道,“人想正直很難,滿世界的人都希望你跟著同流合汙……”

張知非十分擔憂地嘆了一口氣:“唉,有些事情,就怕別人硬要拿著出來說項,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是說海裕公司?”

“是啊,只要一個‘影響不好’的藉口,最上頭的那幾大佬,又有誰知道影響是不是真地不好?最終能不能站住腳根,也只能是看派系。”

“也不用太擔心了,又不會給打回原形,頂多收斂一些過日子。”張恪笑了笑,徐學平今年初在林業系統這麼搞一下,省林業廳廳長劉華山安然無事調到江南省,大概已經是種警告了吧,再下狠心整肅省水利系統,會觸動更多人的利益,徐學平明年給閒置的可能性相當大。但是徐學平鐵腕之下做好這兩件事,張恪內心深處不希望看到九八年洪災會真地發生,卻是不得不承認那是徐學平復出地惟一機會。對於高層任命地事情,自己是完全的無能為力,只有等到事情發生。不過在那個之外,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地,許鴻伯說的沒事,海州的局勢應該更穩妥一些好。

坐車到新錦苑二道門外,張恪便讓小叔開車回去。

看見晚晴樓上只亮著一盞小壁燈,從紗窗簾裡透出光來,沒看見走動,心想,她們幾個女的差不多都睡了吧,時間都這麼晚了。

張恪開門進了屋,想必晚晴安排她們都睡她那樓裡,沒感到這裡有人住進來。

不管怎麼說,徐學平是自己最大的政治上的依賴,今晚與許鴻伯進行這樣的談話,心情總很難平靜下來。餐檯上還有早上剩下的冷咖啡,張恪倒了一杯,開啟後門,想到湖邊坐一坐,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想退回西邊小樓的後庭院裡去。

“喔,還沒有睡?”藉著天空高懸的那輪明月,張恪看著陳妃蓉明麗清秀的臉上有著進退兩難的猶豫,大概是看到屋子裡亮了燈,才要走的。

“嗯,就唐婧先睡了。”陳妃蓉站在兩座園子的鐵門裡,也不退回去,也不走過來,“晚晴姐跟翟姐在那邊聊天呢。”

陳妃蓉手扶著鐵藝門,手臂微抬,使得她柔軟的纖腰看上只盈盈一握;經她這麼一說,張恪能聽見樹後的說話聲。

分隔兩棟樓後庭園的這扇鐵藝門從來就沒有落過鎖,張恪端著咖啡走過去。等張恪走到跟前,陳妃蓉才驚跳了一下似地退回去。

走過門,張恪就看見晚晴與翟丹青坐在樹籬背後的木製長椅上,衛蘭不在後面,看到樓廳裡有纖倩的人影晃動,陳妃蓉大概跟這兩個熟女沒有太多的共同語氣,也可能是張恪過來的緣故,退到這裡,便說了聲“困了,我先去睡覺”,便轉身進了屋。

晚晴有些畏初秋深夜的清寒,輕薄的睡裙外還穿著長袖襯衫。翟丹青好像穿著是晚晴的輕薄絲質睡裙,她手掩著胸口。從側面看不出裡面繫著什麼,張恪將咖啡杯往她面前一遞,說道:“請你喝咖啡。”

“喝了睡不著……”翟丹青伸手推出來,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