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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遠一點。

張恪介紹周文斌給大家認識,杜飛給每人倒了一杯他調的酒。

張恪抿了一口杜飛的酒,又吐了回去,指著杜飛後面的酒架說:“給我換啤酒……”

大家笑了起來,大廳就他們這幾個人,笑聲有些磣人。

“跟老邵聚了兩次,聽了很多恪少的豐功偉績,”盛青笑著說,“竟然鬧出大水衝龍王廟的笑話。說出來慚愧……”

邵至剛不是嘴巴守不門的人,大概也就暗示過四鳳橋那邊的事誰能說上話。張恪笑了笑,說道:“我有什麼豐功偉績。還要聽盛經理說給我呢。”

邵至剛在旁邊幫盛青直截了當的說:“盛青對四鳳橋的娛樂場感興趣呢,我跟他說恪少對這事能說得上話。”心想盛青要跟張恪繞圈子,會越繞越遠,半天都繞不回來,能先急死他自己。在這種事上,他跟吳天寶吃過虧,飲食廣場地專案愣是給摞在一邊小半個月。

張恪接過杜飛遞來的啤酒。湊上去喝了一口。沒理會邵至剛,對杜飛說:“你老子要知道你在這裡廝混。知道你老子會怎麼收拾你?”轉身對盛青說,“盛經理,我這麼說。你也不要不開心。要讓杜書記知道這家酒吧以前地劣跡,而且讓杜書記知道杜飛經常逃課往這裡跑,你至少要進大牢蹲上十年八載的!”

盛青臉色有些陰沉,張恪能上門,他就抱著希望,話剛張開嘴,就聽到張恪這些話,換誰面子上都掛不住,卻不能對張恪發作。

邵志剛也有些尷尬,張恪地話雖然重了一些,也不是沒有道理,換作誰在他兒子頭上打主意,他也會盡可能想方設法的將那人趕得遠遠的。杜小山在西城區的名聲還不錯,自然不會容忍盛青拉他的兒子下水。

“張恪,說什麼話,我自己高興往這邊跑。”杜飛不樂意張恪替他做主,盛青這幾天給他的感覺很好,他都覺得張恪的話太重。

張恪慢條斯理地喝著杯中地啤酒,喝到肚子裡冰冰的,要過一會兒才暖和過來。也不跟盛青打什麼馬虎眼,他既然日後能將盛世年華做成那樣地規模,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說不定日後還要靠他們這些人成事,也沒指望在社會混了許多年的盛青會對自己心悅誠服,張恪直截了當地說:“盛世挪到四鳳橋,還是照搬這裡的一套,我看也沒什麼好繼續往下談的。錢是賺不完的,但我得小心一下子給嚥著了,所以你不要試圖拿多高的租金來打動我,那塊場子值多少錢,我心裡有數,盛經理明白我的意思?”

邵至剛見張恪心裡什麼都明白,並沒有將話說死,給盛青幫腔道:“窩在這旮旯,盛世混不出什麼名堂。別看出來混的,走出去蠻扎人眼,說到底還是渣,沒人搭理的,盛青要甘心這樣混下去,我還會給他搭這根線,不是純粹找彆扭嗎?”

張恪臉色緩和一點,說道:“那盛經理說說,你打算怎麼做那場子?我不想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張恪,四鳳橋那邊的場子歸你管?”杜飛站在吧檯裡問。

“你以為混黑社會啊,”張恪笑了笑,也不曉得他們在酒吧裡會怎麼討論自己,“什麼場子不場子的?我告訴你在國內混黑社會那是一摸黑,沒有前途的,摟了一些錢趕緊洗白才是正經路。”

盛青知道張恪這話是說給他聽的,但是抹不下面子,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水至清則無魚……”

“這一點不用你教我,”張恪眉頭揚了揚,硬繃繃的說,“源翔的場子怎麼經營,我說了算,一分錢不賺也沒關係,也不想惹上麻煩事。海州絕大多數的娛樂場子涉黃、涉黑,但是源翔那邊不可以,盛經理要是覺得這樣也無妨,那我們可以繼續談下去……”

盛青見張恪咬得這麼死,有些猶豫,他也不確定張恪是不是真能做主。

盛青從什麼時候開始洗白,張恪不清楚,他所熟悉的盛世年華只從高價的酒水與門票中賺出足額的利潤,與坐檯地小姐以及小姐的組織人並不發生經濟上的關係,更不會直接出面組織。所以很好的規避了國內的法律,在灰色的夾層裡大發其財。

張恪不清楚盛青現在有沒有這樣的意識,就算灰色的夾層,張恪都不想涉入太深,見盛青猶豫著,說道:“早前造紙廠散發出來的味道很刺鼻,所以源翔這邊一直沒有做起來,看看文化宮那邊,場地又小又爛,每次人還都擠暴了。或許道上混的看不上那塊場子,那邊地利潤。絕對比這裡強得多。”

“讓我再考慮一下……”盛青低聲說。張恪說的是文化宮裡面地迪廳,場子還不比源翔二樓。盛青清楚,那裡的盛況是蠻饞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