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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

過去。

晚飯是跟太子殿下一起吃的,隔著一層屏風,感覺那邊不斷有陰嗖嗖的‘小刀’射來,吃完飯太子殿下又當著她的面擦匕首,一直擦一直擦,油光發亮還在擦。

姬玉叫他搞得食慾都下降了些,不過還是吃了不少,被對面的太子殿下罵:“豬。”

姬玉心大,絲毫沒有在意,該吃吃,該喝喝,不留神到了晚上,太子殿下今兒的奏摺批的快,不過戌時便閒了下來。

他一閒姬玉便覺得自己無論幹什麼,都有一股子強烈的視線跟著,像什麼毒物隱藏在暗處,要把她咬死一樣。她今兒本來打算刷好感,好乾那件事來著,結果一整天愣是沒找到機會。

晚上頗是不甘心,又鬆了一口氣,瞧太子殿下上了床,簾子一拉看不見了,便慢悠悠挪過去,將她的地鋪從太子的衣櫃裡抱出來,擱地上鋪好,剛要躺上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也許可以勉強刷刷好感。

她於是抬腳又進了太子殿下那邊,開啟衣櫃開始給他挑明早要穿的衣裳,一套褻衣,中衣,外衣。

他是太子,有朝服,嫣紅色的,上面繡了四爪的蟒,穿上之後顯得人莊重顯赫,多了一絲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勢。

紅色很襯人,這廝本來就白,一套上朝服像雪中的一滴血,刺眼到奪目。

尤其他走路的時候,衣襬隨著步伐搖晃,一起一落,有一種獨到的韻味。

姬玉很喜歡跟在他後面,看他高挑消瘦的身形穩穩的朝前走。

冬日冷,怕凍著他,又給他挑了一套夾了棉的中衣,擱在桌子邊,特意從裡到外,將外衣放在最下面,然後是加了棉的中衣,一套薄的中衣,最後是褻衣,方便他穿。

至少省了他開櫃子翻衣裳和一件一件挑的時間,姬玉很滿意,剛準備走,突然聽到床上傳來太子殿下的聲音。

“把衣裳換掉。”

???

他這人奇怪,從來不解釋細節,多說一句話會死一樣。

所以說換掉什麼衣裳?

是床邊給他挑的那套?還是別的?

應該不是床邊那套,他明早要穿,而且姬玉觀察過,確實是他的朝服,方便了他,沒道理叫她換,那還有哪套?

姬玉瞧了瞧自己身上才反應過來,這套衣裳是太子的,搞不好太子已經穿了一天,她又穿了兩天,三天了,太子嫌棄她,叫她換掉。

他沒給她拿衣裳,也沒叫南風進來,關鍵東宮不一定有她要穿的碼數,所以姬玉思來想去,從他衣櫃裡翻了一套。

拿褻衣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一下,倆人共穿一套褻衣,是不是有點過分?

她還從來沒穿過別人的衣裳,就是明王殿下都沒有,因為明王殿下比她矮,平時見她又將腰帶系的死結,自己上茅房都不方便,更何況脫下來給她。

等他結開黃花菜都涼了。

姬玉細細想了想,自從遇到太子殿下,已經積攢了四個第一次,第一次被人贖身,第一次和人背靠背,第一次進男人的閨房,第一次穿人家的褻衣。

臉皮厚一點便是,太子殿下都不介意,她介意個毛線,怎麼看吃虧的都是太子殿下,是他的衣裳,他還身份尊貴,長相,身材,各方面看都是她高攀。

本來可能連妾都做不上,最多一個通房丫鬟,亦或是外室,要不是這張臉……

姬玉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總感覺原先白月光的猜測是錯的,因為如果是白月光的話,叫她學太子殿下的聲音和語氣作甚?

莫非只是個試探,看看她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學會了之後再讓她學白月光的聲音和神態?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白月光好像是男的,因為明王殿下說把她當哥們,兄弟,常平教她的變音也都是男音。

她本來就是女音,常平說她聲音塑造還蠻強,加上聰明,算很有天賦的那種,假以時日能超過他。

那都是忽悠人的話,姬玉沒當回事,她認真學只是因為需要而已,她需要,太子殿下也需要。

姬玉拿走了太子殿下一套最厚的,她怕冷,拿完整個衣櫃空蕩蕩的,太子殿下根本沒幾套衣裳。

姬玉瞧著剩下那麼一兩套薄的,心裡有點愧疚,找個角落換上之後把髒衣裳放在門口,方便明天南風抱出去洗。

記得床底下也有幾件,姬玉進去拿,走過去的時候故意放重腳步聲讓太子殿下曉得她到了哪,還提醒了他一句,是來拿髒衣服的。

太子殿下沒阻止,叫她順順利利鑽到床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