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過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門外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將八百年份的真陽取出一份,給貴客品嚐。”那婢女答應一聲,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對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陽就是男子的Jing液,但只聽說過窖藏美酒有年份長短,從未聽說男子的Jing液有窖藏的,何況窖藏八百年,豈不是··陳腐不堪、臭不可聞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問,以免被人譏笑無知,當下默不作聲,想看這流雲閣能鬧出什麼花樣兒!
過不多時,有婢女領著一位俊俏的男修進房,但都是兩手空空,並未拿著瓶碗之類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覷,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著那俊俏男修道:“姑娘,這就是我們流雲閣招待女賓用的最上等的佳釀,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煉的又是純陽真氣,元陽可是大補呢!”
如玉說話之時,那修士自行脫去衣衫,露出胯下的棒棒,看那Rou棒的形狀、色澤,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來的噁心東西,也當寶貝一般招待客人,你們失心瘋了嗎?”說著話,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隨即低聲道:“這等噁心東西,有人天天逼著姑娘喝,吐還來不及呢,居然讓姑娘花靈石買!”
如玉正色道:“這是不同的,我們流雲閣賣的真陽,只賣頭一份,我們培養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棄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貴?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頭一份真陽特別的補身益氣!”寒月哪裡肯聽,立刻和如玉吵了起來。
看到流雲閣拿Jing液當美酒窖藏,我卻暗暗納罕,這種行事風格,怎麼覺得有點兒熟悉?這周天之內,會這麼玩男人的,我想來想去,也只想到兩個···
留下陽化身在雅苑中支應,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本來是單純的好奇,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結果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流雲閣後面一處秘園的八角涼亭中,居然看到六慾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爾出來逛窯子,沒想到居然是這婆娘開的青樓!我就說嘛,正常修士怎麼會拿真陽當酒賣,又怎麼會讓男人以自己的身體當器皿,供女賓飲用?再回想起安天盛會上的性事學堂,這姐妹倆還真是生財有道!
數年不見,六慾這位女淫魔依舊媚惑入骨,僅以數片輕紗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縷,無瑕的嬌軀幾近全裸,纖腰盈盈,玉腿修長,看得人慾火上衝!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慾,忽見六七個男修走了過來,各自端著美酒佳餚,顯然是六慾的男寵,我冷眼旁觀,這幾個男寵或文弱、或強壯,容貌都極為英俊瀟灑,若是走在大街上,定會引來無數大閨女、小媳婦圍觀,當下便靜立不動,想看看六慾和這群男寵之間究竟有沒有苟且。
雖說六慾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慾因為歸隱一事產生分歧,道不同不相為謀,是否還是夫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慾當真與男寵發生關係,當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這群男寵來時,六慾剛好修煉完畢,顯然他們對六慾的修煉時辰十分了解,絕不敢提前來打擾,見六慾收功,眾男寵立刻上來伺候,揉肩捶腿、倒酒佈菜,口中更是阿諛奉承,馬屁連天,更有男寵跪伏於地,捧著六慾的美足仔仔細細的舔吮,無所不用其極的討好。
六慾倒是反應一般,伸了個懶腰,開始飲酒吃菜,一位男寵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還是不寵幸我們嗎?”六慾一手夾菜,抬起另一隻手,輕捏那男寵的鼻子,嘆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們鬼混了。”
眾男寵都露出失望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有男寵開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歸隱了嗎?他又沒帶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讓我們侍寢吧。”另一位男寵也道:“對啊,陛下,以前有多快樂,您忘了嗎?”
六慾搖了搖頭:“不是夫君沒帶我走,是我自己沒跟他去,不過,他想安安穩穩的歸隱,也沒那麼容易,我們本來還準備···呵呵,現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腳!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離他而去了,走得好!這一來,我夫君肯定不會再歸隱了,估計姐姐這幾天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我們就去找他!”
一位男寵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幾輩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時垂青?”
六慾笑了笑:“你們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驚才絕豔!而且別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