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箍住她的纖腰,借力繼續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軟了身子,|穴肉無力夾緊,Gui頭肆無忌憚的捅進抽出,連連狠搗子宮口,一股一股的Yin水狂噴而出,將她自己的胯間打溼,每次挺腰抽插,都會把Yin水撞得四散飛濺。
撒旦亂哭亂喊:「……不要這樣……饒了……饒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猛力抽插一番,將Gui頭捅進撒旦的子宮,把Jing液盡數射了進去,撒旦本來就被操得死去活來的,被陽精一燙,子宮劇烈痙攣起來,猛然仰頭長嚎,又多洩了一回。
抽出雞芭,走到撒旦面前,沒等我吩咐,撒旦已經主動含住半軟的雞芭舔吮了,她臉上的神色又愛又怕,連那深紫色的瞳孔都變得迷離,顯然是受不得如此劇烈的交媾,這倒是令我頗為滿意,見撒旦舔的賣力,伸手輕撫她的腦袋,讚歎道:「知情識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將雞芭舔乾淨,便替她鬆了綁,剛收起諸般淫具,撒旦就猛撲上來,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劇痛傳來,已經皮破流血了,伸手推開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齒痕,忍不住怒喝:「你幹什麼?」
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畢竟是無心之失,此刻懲戒發洩一通,我已經消了怒氣,見撒旦哭的傷心至極,只得好言安撫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剛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鐮刀的事,我便把褻瀆之鐮遞了過去,撒旦急忙雙手接過,捧在懷裡不住的親吻,臉上的神情又是歡喜,又是傷感,顯然是百感交集,感慨萬千,我道:「我替你護法,你趕緊煉化它吧。」
撒旦點了點頭,低聲道:「自從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領隕落後,黑暗聖器已經遺失數萬年了,前一任地獄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師,在死前留下遺言,讓我務必尋回褻瀆之鐮,而現在,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