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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一刻,我才能感覺到你屬於我

成一團,額頭間的青筋也在那不斷的暴跳著。

聽著他這樣的話,洛嫣無意識的朝後跌了一步,她死死的抓著身後桌子的一角,雙眸充滿震驚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他剛才在說什麼?

他說,他愛她?

不?他怎麼會愛她,從來,他只是玩弄她而已!

洛嫣眸光驚懼的不斷搖著頭,彷彿無法接受此時容君烈說出來的這番話。

容君烈忽然上前,一把抓起柔弱的她,狠狠壓在了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

“你……你要幹什麼?”

“放開我!”洛嫣激烈的掙扎著。

可容君烈卻身體重重將她按在了透亮的玻璃窗上,三十層的樓下就是停車場,人來人往不說,有一些恐高症的洛嫣這樣被壓著,又掙扎不了,隨即背脊都沁出了粘溼了汗珠了。

“容君烈,你混蛋!”

“我是混蛋,我他媽就是一個愛你愛到無法自持的混蛋,所以,你認為我是真的會看著你嫁給他嗎?”

容君烈嘴角掛著邪肆而殘忍的笑,伸手卻用力的撩起她婚紗的裙襬,猛地用力,房間內頓時響起婚紗被撕碎的聲音。

“不——”

被壓在冰冷玻璃上的洛嫣驚慌出聲,急忙想拉住自己的婚紗,卻還是晚了一步,她的婚紗被扯落滑下肩頭,露出一截白希的豐盈。

而身後的容君烈,更是因此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得意而又殘忍。

“不,不要這樣對我,我們已經結束,已經結束了!”洛嫣低低的呼喊著,沒想到,卻被身後的容君烈壓得更緊。

“看到了嗎?下面的人,全是來參加你婚禮的貴賓,他們還沒有完全離開!”

“如果讓他們不小心看到新娘子就這樣刺,身裸,體的被壓在這三十層高的落地窗玻璃上,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嗯哼?”

容君烈涼薄的雙唇含住她的耳朵,雙手更是曖昧的油走在她玲,瓏的身體上,滾燙的手掌所到之處,皆讓洛嫣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是,今天是她的婚禮,她要嫁給一個完美而疼愛她的男人,全城的媒體都來了,還有那些貴賓,但是,這場婚禮,新郎被人帶走了,她這個新娘子,卻被人壓在這裡。

就算,有這樣盛世婚禮又怎樣,一樣,掩飾不了她的悲哀。

“放過我吧……求……求你……”壓抑著內心的苦楚,洛嫣眼角有清涼的淚珠滑落。

“不可能!”容君烈一陣低吼,“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就沒有權利再嫁給別的男人,除非我死!”

“可是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早就結束了……”洛嫣終於忍不住,哽咽的叫出聲來。

“遊戲是在我這裡開始的,也只能是我說結束,洛嫣,你別忘記了,你曾經是怎麼躺在我的身下,怎麼費力來勾,引我的……”男人突然捏住她擠壓在落地窗上的宿兄,並肆意的加重了手掌間的力度,狠狠的揉捻起來。

“疼……”

精緻的黛眉皺成痛苦的弧度,那嬌豔欲滴的唇瓣也幾乎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

“疼嗎?你以前不也挺喜歡我這樣對你的嗎?”男人毫不留情的在她耳邊撥出冷厲的氣息。

“混蛋……”

“我混蛋嗎?”

容君烈薄薄的嘴唇抵在她軟嫩光滑的唇際,“你敢說你沒有愛上我這個混蛋?”

話一說完,容君烈就不等洛嫣反應過來,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靈活的舌頭,攪入她溫熱絲滑的口腔裡,輕輕地勾弄著她的軟舌,一點一舔,細細地掃過,耐心地挑動著她青澀的舌頭,吮,吸著獨屬於她的那抹香甜,不時含住她的下唇在嘴裡輕咬。

容君烈的吻忽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暴怒和急躁,相反,他的吻,溫柔而不躁進,就像是在做一件自己最有興趣的事情一樣,不緊不慢地勾著她,挑著她。

如同一池溫度剛剛好的泉水,讓她慢慢地在裡面浸潤,也讓她剛才激烈的思緒變得越來越混亂。

此時,似乎對與錯;愛與不愛,此時對她來說,都已經遙遠了。

洛嫣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被容君烈禁錮在那裡,他的吻是無法想象的溫柔和充滿了憐愛,彷彿全世界他的眼中都只屬於他一個人一樣。

燦亮的水眸陡然睜得老大,恍如隔世的世界裡,她的眼中似乎只有這個擁她入懷,吻著她的男人。

於是,在她終於被吻得降服時,她那生澀的小舌,一下顫顫的伸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