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管轄範圍了。
回到別墅,不出所料,冷雲天早就已經回來了。
此時正面無表情地拿著一份雜誌一樣的東西,倚在*頭。
“你去哪裡了?”他沉沉的聲音劃破了夜幕的寧靜。
梁以柔神色一凜,這才笑著說道,“只是出去跟人吃了個飯!”
冷雲天拿眼睛定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一言不發。
倒是給梁以柔一些沉重的壓力,她低頭轉身,想要將身後的眼神給遮蔽掉。
那會讓她心慌無力,滿心複雜。
“出去吃了個飯?跟誰?”冷雲天反問。
“這個需要向你彙報麼?冷先生,你是不是最近管得有些多了啊?”梁以柔早就對他這個表示不滿了,不過現在是契約關係,誰管的了誰?
之前不是都說了,互不干涉的麼?
契約呢?在哪裡?
“你要找這個麼?”冷雲天的表情冷了下來,看到梁以柔的表情,自然猜出了她腦中的想法,不由冷笑, 說著,冷雲天從書桌下抽出來幾張紙。
梁以柔定睛看去,果然,就是那之前他們簽過的契約。
“你看好了!”冷雲天拿起那幾張紙,手指一個用力,就將那東西撕成兩半。
梁以柔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再接著,這份檔案,從兩份,到四份,再到無數份……
“冷雲天,你瘋了!”梁以柔等到醒悟過來,衝上去將拿東西奪過來的時候,已經碎裂成片片紙屑,在空中飛舞了。
“是,我瘋了!你不是早就知道麼?”
冷雲天眼神狂熱的看著梁以柔,那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楚是憤怒,亦或是什麼,只看到那想要噴火的眼睛。
“我已經把那契約撕了,所以,之後,你只能是我的老婆,不要再拿那什麼鬼契約來搪塞我!”
只要一想到梁以柔跟冷雲昊在一起的場面,冷雲天都嫉妒地想要殺人。
“然後呢?你是不是要說,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然後一輩子在家裡給你相夫教子?”
既然東西已經撕成粉碎,也沒有了挽救的可能,梁以柔索性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眼中飛快閃過嘲諷的神色來。
“不然呢?你以為,在我向整個世界宣佈過你的存在之後,還會放任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冷雲昊用一臉你是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梁以柔。
“懶得跟你解釋,我今晚去另外房間裡面睡!”梁以柔現在主要是以報仇作為己任,因此冷雲天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思考過。
甚至在感覺到自己心湖已經被對方蕩起層層漣漪的時候,更是有些慌張不定。
冷雲天倒是沒有阻攔,他今晚還有事要辦,自然沒有什麼閒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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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去哪了?現在才回來?”冷雲昊到家,顏苒苒以及溫惠雅正在客廳等著他。
“出去喝酒了!怎麼?”冷雲昊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就想要往樓上走。
“怎麼?你說怎麼?我來問你,你是不是跟那個踐人在一起呢?你就那麼賤啊,她現在已經跟了別的男人!”
顏苒苒那張利嘴,向來都是不得理都不饒人,就更不用說今天這得理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冷雲昊皺緊了眉頭,眼睛掃到旁邊坐著的溫惠雅身上,更是憎惡和討厭,惡狠狠地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密的?”
“你不要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那個踐人是你大嫂,這個才是你真真的媳婦!”
顏苒苒面對這個獨生兒子的時候,也是有些溺愛的,甚至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只以為自己兒子是誤入了歧途,想以諄諄教誨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思。
“踐人,我想,你說的踐人,應該是你旁邊坐的這個女人吧?”真的當他不清楚當年的事情麼?還將自己當做傻子一樣騙麼?說完,他直接上了樓,剩下兩個女人坐在樓下,默默無語。
顏苒苒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女人,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跟著兒子上了樓。
溫惠雅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也深深地陷進肉裡面,眼神如火一樣炙熱,閃動著妖異的火光,至於臉上的表情,更是詭異之極。
梁以柔睡了一個好覺,甚至連一個夢也沒有做,*好眠。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