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愛的傢伙,卻被人給攆走了,只是,要走的終究留不住。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吃罷了飯,楚天湘馬上告辭了。
開玩笑,被冷雲天那樣盯著,要是不走,她都懷疑,等到老大開始上班的時候,她就要準備好辭呈了!
“你平時跟下屬就是這樣麼?”
下午,梁以柔端著一杯咖啡,在冷雲天身邊坐下,還不忘記給他也帶去一杯。
“什麼?”冷雲天眼神從那一份份檔案上離開。
“他們都那麼害怕你麼?”
想到剛剛楚天湘坐在位子上,像是座位上長了釘子一樣,坐立不安的樣子,她就感覺好笑。
“或許吧!”冷雲天挑眉以對,這應該是正常的。
畢竟,上司對下屬,也算是他們的生殺父母了,怎麼能不敬著怕著?要不,惹自己生氣,他可是隨時都會把對方給開了。
“你難道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冷雲天掃了她一眼。
“你現在很閒麼?”
“啊?”
梁以柔愣怔了一下,朝著冷雲天舉了舉咖啡,這算是下午茶吧?
“那幾款婚紗挑的怎麼樣了?”冷雲天放下手中的檔案,放鬆自己,往沙發靠背上靠上去。
梁以柔卻聳聳肩,那麼多婚紗,她簡直都挑花眼了,還怎麼能挑的出來?
“或者,等之後有時間,我給你挑吧?”冷雲天嘆了口氣,要等梁以柔挑好,都不知道啥時候了。
“你很急?”梁以柔不敢置信。
“嗯哼!”冷雲天端著咖啡抿了一口,點頭。
“煮的還不錯!”
“很榮幸你這樣說!”梁以柔淺笑。
“若是時間短一點,估計會更香濃,更濃郁!”冷雲天接下來一句話,倒是讓梁以柔直接黑線。
這麼有經驗的他,自己幹嘛不去?她還不伺候了呢!
冷雲天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好像,這樣平靜的生活,也還不錯!
於是,看著出門了的梁以柔,冷雲天輕笑道,“這婚紗只是用來拍婚紗照的,至於婚禮上要用到的,我已經讓人著手準備了!”
出了門的梁以柔忽然神色一動,停下了腳步,“你怎麼不早說?這是用來拍婚紗照的?”
她還挑來挑去,挑了很長時間,卻不知道該挑哪一件,若是知道如此,她多挑兩件,可是OK的!
“你也沒問啊!”冷雲天答得悠哉。
梁以柔聞言翻了一個白眼,並不打算再搭理他,反而去翻看之前送來的婚紗冊子。
都說結婚的女人是最美的,尤其是穿上那潔白似雪的婚紗時候的樣子。
儘管她沒有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她依然要做到最好,況且,女人對於衣服,自古以來都有無法掩飾的*。
而等到天色將黑,外面華燈初上。
冷雲天還沒見到出現的梁以柔,不禁有些鬱悶。
指揮著輪椅往那邊移過去,推開門,才看到在榻榻米上正睡得香的梁以柔,他無聲地嘆了口氣,走過去,找了一*毛毯,給她披上。
可無意中,看到梁以柔臉上還殘存的淚意,以及那被淚水打溼的婚紗冊子,他神色一凜,眼中多了幾分厲色。
梁以柔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渾身被一股暖意所包圍,睜眼一看,才發覺自己身上蓋著的毛毯。
她在毛毯中磨蹭了兩下,卻還不想有起身的感覺,甚至,有時候,她甚至感覺,就像是他們這樣生活也不錯。
可每次見到父親的時候,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一聲聲的哭訴,一幕幕的場景,都在提醒著她,她身上還揹負著那麼多的血海深仇。
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磨磨蹭蹭地往外面走去,只被滿屋的飯菜香味所吸引,她側頭看過去,只看到廚房間晃動的人影。
“Oh , My God!”
梁以柔驚訝地捂上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漾的眸子清亮透徹,像是晶瑩的玻璃珠子,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冷雲天竟然在裡面做飯,並且,還是坐在輪椅上,只輪椅的座位,被調整地高了些,勉強能夠上如今的面板。
聽到身後的輕響,冷雲天轉頭,看到的就是捂著嘴巴站在門口的女人。
他匆忙的放下手中的鍋鏟,扔進旁邊的鍋裡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咳,你什麼時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