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
梁以柔好像在說著保證。
她總是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麼事情,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個,我能問問,奶奶為什麼不能說話了麼?”
梁以柔也是從今天才看出來,老夫人對顏苒苒的躲避,以及眼底閃過的那些驚慌失措,儘管,她認為自己隱瞞的很好。
“那時候還比較小,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放學回家,看到奶奶躺在樓梯下面,然後被送進醫院,之後被診斷說,啞了!”
冷雲天勾了勾唇角,這件事情過了幾十年,依舊那麼清晰,像是昨天才發生一樣,還有自己左邊的半邊臉,小時候被顏冉冉扇過一巴掌,此時竟然還感覺依舊火辣辣的,上面是不是還殘存著那個指印呢?
聽著他平靜的話,梁以柔似乎能看到那副場面。
“原因呢?難道醫生沒有說過原因麼?”她不禁追問。
怎麼她總是感覺,這裡面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按理說,若是從樓梯上面跌下來,若是說失憶,或者腦子哪裡有問題。
這還可以說得過去。
可怎麼又跟嘴巴扯上關係了?
她表示,自己是真的不懂!
“神經性啞症!”
之前他也曾經幻想帶著奶奶去看病,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放棄了!
梁以柔心中一緊,隨即關切的問,“難道,沒有辦法治療麼?”
說起來這個,冷雲天臉色也不怎麼好,勉強的掀了掀嘴唇,朝著梁以柔擠了個微笑。
“我曾經試過很多辦法,看過很多醫生,只是結果……”
他衝著梁以柔搖搖頭。
“不行麼?”梁以柔喃喃自語道。
難道,是她感覺錯誤了麼?
冷雲天攬住梁以柔的肩膀,安撫性的拍了拍。
“上樓休息吧!***事情,時間已經太長了,不可能有辦法的!”
當年,為了治好奶奶,他什麼事情都已經做過。
甚至連最不可能的那些求神拜佛,上教堂禮拜之類的,只是,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
梁以柔點頭,也是一臉的失落。
而之前從冷家這裡離開的顏苒苒顯然怒氣未消。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像是他們這樣不懂事的人,或者說,那些人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升入天堂了!
她手指緊緊地握著手包,眼神凌厲如刀。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抿了抿嘴巴,這才拿出包裡面的電話,撥了起來。
車子此時已經開到郊區。
掩上已經接通的電話,顏苒苒朝著前面的司機說道,“在前面停一下,你先出去,我想要一個人靜靜!”
“是,夫人!”司機從前面後視鏡中看了顏苒苒一眼,聲音低微地說道。
停車,開門,出去,關門。
整個車廂內,只留下顏苒苒一個女人。
“我是顏苒苒!”
顏苒苒聲音故意壓低,有些不易尋常的沙啞。
“聽著,我不想再跟你敘舊,我今天這通電話,只是想要跟你做一場交易!”
顏苒苒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聲音拔高,臉上也閃現出怒容來,跟她臉上那精緻的臉蛋很是不符。
“我不管,你知道的,我手中有些東西,公安局的人,或許會很喜歡!”
顏苒苒咬牙,對著那邊油鹽不進的人,實在沒有那份耐心,更何況,以她如今的身價,根本沒必要像當年那樣,卑躬屈膝。
“那就說定了,等之後我會聯絡你的!”顏苒苒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將手機上的通話記錄給刪除了,整個人靠在車子靠背上,脊背一陣發涼。
也在這時候,她才感覺,她後背上,全是虛汗,此時後背已經濡溼。
車子緩緩前進,看著那外面燈火通明的景色,顏苒苒目光有些渙散。
可想到自己的兒子,她眼神重新堅定起來。
不能,她不能讓那個踐人的兒子奪走屬於她兒子的一切。
不能!她做這些,都是他們逼得!
若不是他們一直以來的逼迫,自己也不會出此下策。
之後的日子,一直都很平穩,簡直平靜的讓人心中感覺恐慌。
尤其是梁以柔,連她自己,也鬧不清,這種平靜之後,會不會是一場暴風驟雨。
但是,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