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梁以柔湊近了冷雲天,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溫熱的鼻息噴塗在冷雲天的脖頸,全身忽然湧起一陣熱潮,全部向下面一處匯聚而去。
他額頭的青筋暴起,多日的齋戒,已經讓他忘記了那逍魂的滋味。
可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兒擺在他的面前,這個食髓知味的男人,又如何能夠忍受得住?
“滾開!”他手臂用力,扶著梁以柔的肩膀,將她拋在沙發上,眼睛狠厲而決然。
“這麼多天沒見,沒想到你這麼飢,渴?嗯?!”
冷雲天的話,字字珠心。
像是一把把的小刀,劃開梁以柔的心頭,不斷在上面撒鹽。
他的話讓梁以柔輕笑一聲,嘴角嘲諷的意味更加濃厚。
怎麼?如今她連這點功用都沒有了麼?
他們因為這個開始,卻不能因此而結束,實在遺憾!
她依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穿著衣服,一件一件,像是那個著名的影星說過的那句話一樣,她要將自己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來。
冷雲天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這些慢動作,逐漸連貫起來,連帶著剛剛熄滅的*,也開始蒸騰起來,在濃黑的夜色中,格外的顯眼。
“你不是也動心了嗎!為什麼不要?”
像是這種送上門的買賣,不要是傻子吧?隨後,梁以柔點頭,輕笑。
因為,自己是送上門的,所以沒有新鮮感,還是是她覺得自己是因為太想要他了,所以才……
“出去!你的事情,我會過問!”
冷雲天手指門外,眼神放在旁邊的報紙上,不去理會梁以柔的挑釁,他只有強韌著,不斷熄滅著自己內心不斷蒸騰的火焰。
梁以柔腳步一頓,瞄了冷雲天一眼,慢慢往樓上走去。
在冷雲天錯愕的眼神中,輕飄飄的送下來一句話,“我今天晚上住這裡,沒問題吧?”
冷雲天還沒等到說話,那邊梁以柔就已經消失在樓梯間,背靠著房門,梁以柔順著光滑的門板滑了下去。
她跌坐在地毯上,雙臂抱著腿部,將自己埋頭在臂彎中,長長的髮絲從胳膊滑下,遮擋了所有的表情和動作。
冷雲天輕步上樓,走在梁以柔的房間門口時,不自覺地停下腳步,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緊緊閉上的房門。
他暗歎一口氣,這才走向旁邊的臥室,只是獨自冷峻下來的他卻還是輾轉反側,剛剛那具近乎於完美的軀,體,不時地在冷雲天的面前閃現著,讓他整個晚上難以入睡。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在地上撒上了一片銀灰,或有被物體遮擋的而留下淺淡的黑影,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駁的痕跡。
*無話。
第二日,冷雲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尷尬,自己短褲上,那溼漉漉的痕跡。
無時無刻不在朝他昭示著,昨天晚上他究竟做了什麼。
他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飛一般的速度衝向衛生間,他昨晚太想她,以至於……
換好衣服下樓,此時的冷雲天還是之前的那個紳士一樣的男人。
“奶奶,以柔呢?”
那件事情之後,老夫人已經重新開始說話了。
雖然還有些簡單,也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老夫人搖頭,渾濁的眼神帶著別樣的清明之色。
“沒有,以柔,不在!”
兩個字兩個字的說,冷雲天也絲毫沒有感覺不耐煩。
可當聽到梁以柔已經離開的訊息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懊悔與自責。
“我們沒事,奶奶,你放心吧!”
冷雲天清楚老夫人是最喜歡梁以柔的,作為一個孝子賢孫,自然不會忤逆老人的意思,更何況,這個女人貌似已經在不經意中闖入了他的生活。
梁以柔起了一個大早,或者說,昨晚就沒有怎麼睡覺,重新住在這個熟悉的地方。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超她表示著歡欣雀躍,像是之前一樣,起來給大家做早飯。
當冷雲天吃第一口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不同。
“這是以薇做的?”冷雲天睜大眸子,說道。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感覺,像是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全部都是幻覺。
只是,梁以柔在他起來的時候就離開了,以至於就算吃了味道像她做的早餐,但冷雲天的心情還是有些略顯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