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
這裡有不少人,她都曾經見到過。
只是沒有什麼交流。
視線終究纏繞在這個大廳裡面最耀眼的一個男人身上。
看著那熟悉的側臉。
梁以柔狼狽的轉身,不欲再看。
每看一次,她的心裡面就像是針扎似的疼痛。
開始逐漸從心口,慢慢擴散到全身每個細胞。
顧澤陽看著身這個散發著悲涼的女人。
想要將人攬在懷裡面,細心呵護,就像是園丁,對花園中的小苗一樣。
只這小苗有了自己的思想,不能與自己為伍。
“我自己可以的,你其實可以不用管我!”梁以柔笑著對身邊的顧澤陽勸說道。
顧澤陽卻是淡定的搖搖頭。
“什麼事情也沒有你重要!”
近乎炙熱的表白,梁以柔狼狽的轉身。
聞著旁邊男人的味道。
心神搖晃。
“顧澤陽,你不要這樣對我,不然我會對前面的路看不清楚方向!”
梁以柔咬咬唇瓣。
不是她這個人不知道好歹。
已經學過依靠過一次人了。
然後受傷,接著成長,吃一塹長一智。
“以柔……”
顧澤陽有些無奈地揉揉眉心。
他從來不知道,對一個人好,竟然會這樣的艱難。
“真的,你給我時間想一想!現在,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我沒問題的!”
梁以柔繼續遊說他。
顧澤陽無奈地嘆口氣。
好像只要遇到關於梁以柔的事情。
他都比較容易妥協。
梁以柔繼續衝著他搖頭。
顧澤陽只有轉身離開,背影帶著點孤寂和寥落。
讓梁以柔心中有些擔心。
“喲,這不是梁小姐,冷夫人嘛?怎麼這麼快,就又有目標了?聽說這個男人,還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富豪?”
旁邊有個尖銳的女聲忽然從後面響起來。
讓梁以柔心中一緊。
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女人,不由有些錯愕。
“請問,你是……”
女人捂著嘴巴,嗤嗤一笑。
眼底閃現著厭惡與鄙夷的神色。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最近你都做了些什麼!”
梁以柔聽到她帶著惡意的話,忍不住有些頭痛。
她做了什麼?
她做的事情很多啊,這怎麼一一說的過來?
“你究竟想要幹嘛?“
女人湊近了梁以柔的耳邊,聲音刻意壓低,可還是壓不住那其中滿含的怒氣。
“我想要幹嘛?我想要將你醜惡的嘴臉給撕開!讓所有男人都看看,你是怎樣一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女人!”
梁以柔忍不住瞪大眼睛看著她。
在她的生命中,似乎還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
“水性楊花?見異思遷?”梁以柔重複地說道。
近乎於喃喃自語的聲音,還是不可避免的滑進了對方的耳朵。
於是臉上的表情更顯鄙視和嘲弄。
諷刺的看著梁以柔,譏笑道。“難道你以為,你當初做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心中清楚麼?你簡直是痴心妄想!”
梁以柔整個人感覺茫然不知所措。
她眨了眨眼睛,難道真的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嗎?
看著梁以柔那無辜的樣子,女人眼中嫉恨的眼神一閃,手指高高的抬起,就要落下。
梁以柔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僵直在原地,睜大了眼睛不閃不避地看著那個從小到大的巴掌。
甚至在最後,模糊的閉上了眼睛。
“住手!”
鼻息突然湧入一股淡淡古龍水的味道。
那樣的熟悉,甚至勾起了她之前封閉的不少回憶。
聽得那帶著憤怒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
梁以柔的唇角高高的翹起,昂頭看著這一幕。
冷雲天的右手,正緊緊的攥著女人纖細的手腕。
那力度之大,讓對面的女人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冷雲天,你是個瘋子,快放開我!”
女人掙扎的朝著冷雲天叫喊道。
冷雲天冷酷地看著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