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地關上了窗子。
消失在窗前。
正如那首詩中說的那樣,“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你找我什麼事?”
冷雲昊不耐煩的看著冷雲天。
眼神冰冷,嘴角嘲諷似的勾起。
若不是面前這個男人,以柔會受到那麼多苦麼?
“我要找到胡延濤!”
冷雲天直截了當,醫生的話依舊迴盪在耳中,久久不散。
“那你就去找唄!你找我幹嘛?”
冷雲昊嘴角的弧度慢慢變大,冷笑道。
“你是真的裝傻?還是故作不知?”
冷雲天此時也動了氣。
冷雲昊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必要,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用了一個“您”字,充分的表現出他此時心中的憤憤不平。
冷雲天卻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
“若是為了以柔呢?”
梁以柔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禁忌。
此時他重新提起,冷雲昊腳步一頓,轉身,坐下。
還是剛剛的位子,還是剛剛的人,就像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她還好麼?”
雖然已經打過電話,可心中還是不免擔心。
尤其還是在得知冷雲天並沒有將事實的真相告訴她的時候。
他到至今還記得,當冷雲天抱著梁以柔從山洞中走出來的時候。
她身下全部是鮮血淋漓的模樣。
以及冷雲天臉上的空洞,麻木,以及之後的瘋狂,歇斯底里。
情景鮮明的在他腦中存在著。
“她知道了,你覺得呢?”
想到剛剛梁以柔在醫院時候的瘋狂,他不由心中一滯。
剛剛才壓下去的怒火重新燃燒起來。
“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吧?”
可想而知,任何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懷孕並且流產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冷雲天此時感覺,自己嗓子發乾。
想要說什麼,可想了半晌,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像是得了失語症的人。
“怎麼?還有什麼不妥麼?”
冷雲昊冷眼旁觀,對於冷雲天情緒的掌控,還是比較敏感的。
他哽了哽喉,這樣的事情,讓一個男人聽起來都有些過於殘忍。
更何況是當事人的梁以柔呢?
“她以後,很難再有孩子了!”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啞的沮喪。
“什麼?”
冷雲昊大聲說道。
頎長的身體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跨步走到冷雲天面前,拽起他的領帶,一拳砸向他的面門。
“你這個混蛋!”
“是,我混蛋!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她!”
冷雲天眼中泛著淚意。
雙手猛然抱住頭,狠狠地揪弄著自己的頭髮。
一臉痛苦的模樣。
冷雲昊手指一頓,繼續打了下去。
“你混蛋,都是你對不住她!若是你有哪怕一點點的關心,你就不會放任她一個人在那個家裡!”
冷雲昊想到此時在醫院裡面的那個女人。
眼中的嫉恨更濃。
“你以為,我們都不清楚你在哪裡麼?還不是顏可嘉那個女人?”
他冷笑。
冷雲天沒辦法排斥,本來這也算得上是事實。
任由對方這樣一拳一拳的落在自己身上。
身體上面的傷痛遠遠不及心理上帶來的巨大創傷。
冷雲昊打累了,攤坐在地上。
將兩臂展開,放在地毯上,眼神呆滯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以及水晶吊飾。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用。
還是先將那個男人找出來再說,老是這樣冷冷的站在身後,不說別人,就是他自己,心中也時刻在警惕著。
“我想要借你一樣東西!”
冷雲天坐正,眼神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清明。
“什麼東西?”
冷雲昊皺眉,腦子在時刻不停地旋轉。
冷雲天還未曾說什麼,就聽冷雲昊已經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