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絕他跟男人在一起,但是他對他的好卻是毋庸置疑的。
他往常都有石高野處處保護著他,石高野沒有出門,他不會出門。
現在則是生意場上都要自己親自去談,偏偏一些不學無術,只想要石家財產的人開始蜂湧的纏著他,任他板盡了臉孔,就是驅不了這一群蒼蠅。
他氣得搥心,那些人用盡了方法,也得不到他一絲回應,乾脆有人狠了心道:
「反正上了再說,到時再軟言安慰,不怕他不上勾。」
幾個人商議好,輪流來,人人有份,他到時怕醜事張揚出去,只好順著他們。
仗著人多膽大,他們約了華清泉到酒樓裡,哄騙他喝下溷了藥的酒,華清泉不疑有他,又是公眾場合,他喝了酒後,全身虛軟,竟再也爬不起身,這才知道上當受騙。
幾個人以他喝醉酒的名義,要將他扶下了酒樓,華清泉眼泛淚光,竟連呼救也叫不出來。
立難水向來很注意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是會喝醉的人,一見他眼裡淚花打轉,立刻知道情況有鬼。
他冷冷道:「 我叫了石家總管來帶他了,你們誰都不用帶他回石家,石總管等會就來了。」
立難水此言一出,那些人反倒不敢動作,石高野雖然是個厲害的老頭,那個比他年輕一些的石總管更是個冷面冷心的人能,豈容得他們亂搞,一群人立刻你看我,我看你的鳥獸散,誰都不敢擔當責任。
立難水腳瘸了,無法揹負他回家,他僱了酒樓裡一個壯小二,多給了一些銀錢,讓他揹著華清泉,他則一瘸一拐在後跟著,將華清泉平安的送回石家。
華清泉感激的淚水不斷流出,他就算口不能言語,依然知道是立難水救了他,他將他送到石家後,與石總管說了幾句話,就要離開。
石總管問道:「 被下了什麼藥?」
立難水搖頭,以示不知,「 可能是春藥吧?那幾個人早就心懷不軌。」
他跛著腳要離開,石總管卻不讓他離開,他低沉道:「 你去幫他吧。」
立難水聞言大驚,石總管道出考慮後的結果,「 老爺病著,就算老爺沒病,也解不了這種事,隨便找個男子,萬一瀉露口風,泉少爺不會死,但老爺現在病了,心思捉不得準,恐怕泉少爺也不可能好過,而那男的是必死無疑,看來看去就你口風緊,更何況你跟泉少爺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 我現在跟清泉……」
「 那你要我來嗎?」
石總管問得十分不客氣,立難水屈服了,他雖臉上帶疤,腳也瘸了,但是他仍是個正常的三十歲男子,要不然那一天在小溪,他也不會情難自禁地擁抱了難受得一直哭泣的華清泉。
石總管將他送進最偏遠的房間,驅走了石府裡在那兒的閒雜人,一等石總管關上了房門,立難水喘息的望向華清泉,他美豔的臉蛋已經緋紅成一片,那一日在小溪夜色昏暗,他看不清他歡暢的表情,這一日卻能看得清清楚楚。
「 對不起,清泉,這只是解你的藥性,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華清泉無法言語,但是從石總管將他抱入房裡,並且關上房門,他身子的發熱狀況,他漸漸瞭解情況,也瞭解那群酒樓上的人對他下了藥,想要對他做什麼惡劣的事情。
他的結釦被一顆顆的解開,他喘氣著,無法動彈,他下身的那個部位,才剛脫下褲子,就已經脹熱。
立難水有些遲疑地脫下上衣,華清泉驚悚地看著他身上全是疤痕,到大腿、小腿處都是,那晚在小溪,兩個人並沒有完全脫了衣服,再說夜色昏暗,他也沒看到這些恐怖的疤痕。
他不知道要受到多重的傷,才會傷成這樣,但是當初傷成那樣,一定生不如死,必定跟當初辛漢宕傷得一樣重了。
想起辛漢宕,他又心如刀割,淚水再度落了下來,立難水以為他是害怕他身上的疤,他抹了他的淚水,低語道:「 不用怕,你眼睛閉上不要看,我會非常溫柔的。」
他扶起他的臉,輕柔地吻著他的唇,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非常的輕,快感漸漸漾上了華清泉的後背。
他嚶嚀著嬌聲,將唇微微張開,立難水猶豫了一下,卻敵不過快感的誘惑,他舌吻著他,華清泉頭都快昏了。
他的舌尖跟立難水的糾纏在一起,立難水往下吻著他雪白的身體,就像在膜拜一樣的親吻著,從他的額頭吻到他的腳尖,一寸寸都沒放過,吻得華清泉熱汗淋漓。
他扭動著雪白的大腿,立難水愛撫著他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