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道爾夫那樣的壞心眼,只是驚訝施毫的功力,因此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好!”。
也並不是誰都沒想到,至少有一個人想到了,那個人就是店主人,十年前自己的丈夫就死在施毫的手裡面,所以施毫有多少能耐她還是知道一點地。店主人見到施毫有意賣弄自己,就憤恨地哼了一聲,低聲叫道:“有什麼了不起地。”。
店主人說的那話很低,除了她自己之外並沒有一個人聽到的。施毫面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眼睛在眾人那意外的面孔上轉了轉,回頭向普魯二狗輕點了下頭道:“哦,你們兩個就跟著我一起去吧。”。施毫讓普魯二狗跟著自己去,那並不是要讓兩人照顧自己,而是自己有很多跑腿的工作需要兩人辦。
普魯二狗跟了施毫那麼久,但也很少見到施毫做出這樣的舉動,兩人慢慢地點了點頭道:“哦。”,兩人只是這麼的應了一聲,其他的話就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一時之間屋內又陷入了平靜,各自盤想著自己的心事,最後還是道爾夫打破這一絲平靜的。只見道爾夫輕輕地舔了舔嘴唇,衝施毫輕聲叫道:“既然鎮長先生已經決定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呀?”。
施毫那得意之色停在臉上這麼久了還沒有消散,他笑了笑回道:“哦,這個呀。剛才道爾夫先生不是說過越早越好嗎?那我們收拾一下就離開這裡吧。”。誰也沒有想到施毫說走就走,連一直叫嚷著要離開這裡的道爾夫也是頗感意外。
只聽佩耳之這時突然叫道:“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的離開這裡!”。
眾人的眼光瞬時全都移到了佩耳之的身上,道爾夫面帶笑容地問道:“佩耳之小姐,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說過了,找出琥珀屋是你爺爺的遺願,那你應該很急著離開這裡才對,怎麼現在你卻說不能離開呢?”。
佩耳之冷冷地瞟了道爾夫一眼,嘴裡講道:“我不是說不能離開這裡,而是說不能就這樣離開。”。
佩耳之對於找出琥珀屋可是至關重要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了她,施毫不想和佩耳之的關係搞的太差,於是就微笑著問道:“那不知佩耳之小姐認為我們要怎麼才能離開這裡?”。
佩耳之回頭看了看施毫,眼光又在其他人身上轉了轉。皺著眉講道:“還沒有找出那個變態兇手呢,我們怎麼能就這樣離開?”。
道爾夫乾笑了兩聲,隨口回道:“佩耳之小姐,我想剛才你也聽到大家的分析了,你也知道了現在地形勢,我們大家都有
想要一時間把那個兇手從這裡揪出來簡直就是不可能說著,道爾夫看著佩耳之那越來越陰沉的臉孔。大概是認為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於是就清了清嗓子。裝出一付溫和的樣子繼續講道:“佩耳之小姐,如果繼續留在這裡的話,那無疑是在給兇手機會殺我們,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這裡,快一點把琥珀屋找出來。只有這樣,只有把琥珀屋給找出來了,那說不定就把兇手從黑暗之中給逼出來了。”。說完。道爾夫還認為自己的話說的非常有理,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佩耳之對道爾夫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地看法,這時再看到對方那得意地笑容,這讓佩耳之有了一種打人地衝動。雖然道爾夫說的非常有理,但是他卻不知道佩耳之現在心裡擔心的是彼特的安穩,她認為琥珀屋就藏在那裡又不會跑掉,而彼特的小命卻捏在對方的手裡面,隨時有丟掉的可能。佩耳之瞟了道爾夫一眼。冷冷地叫道:“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要找你們去找,我是不會去地。”。
道爾夫心裡面一驚。如果佩耳之不去的話,那麼他們想把琥珀屋找出來就難很多了。道爾夫心裡面雖然有些擔心,不過表面上卻裝著無所謂的樣子,看著佩耳之講道:“好呀,既然你不願意去,那你就留在這裡吧,反正我們是決定要去的。”。說著,道爾夫面露陰險的笑容繼續講道:“你不去更好,等我們找到琥珀屋之後,那我們少了一個人分寶,少了一份麻煩。”。其實道爾夫心裡面明白的很,能不能找到琥珀屋還是一回事呢,他只不過是想激佩耳之一下而已。再說了,道爾夫知道施毫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資料對他又沒多少用,他是絕對不會丟下佩耳之而不管的,萬一佩耳之嘴裡說不去找,卻等他們離開這裡後又獨自跑去找了怎麼辦?要是佩耳之先他們一步把琥珀屋找到了又怎麼辦?
佩耳之卻不上道爾夫地當,她盯著道爾夫冷冷地講道:“隨你地便,你想去就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雖然雷和郭偉也是受命來尋找琥珀屋的,但是兩人也知道跟著佩耳之找到琥珀屋地機率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