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移到了雷身上,用眼光說道:“他已經瘋了,你問他這幹什麼?”。
雷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並不那樣認為,眼前這人雖然瘋了,可也並不是全瘋。他說地話一定有什麼問題。佩耳之一開始就認為彼特是被眼前這人給搶走的。本來見這人對自己不錯,還想想辦法把彼特從對方手裡要出來。這時一聽對方的話,佩耳之急叫道:“你沒有殺?那我弟弟呢?就是那個和沃爾差不多大地孩子。他叫彼特,是我弟弟,你快點放了他呀!”。
對方皺了皺眉看著佩耳之,輕叫道:“你在說些什麼呀?我說了我沒有殺你兄弟,我也不認識你弟弟。什麼彼特,什麼沃爾?我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你讓我怎麼放了他呀?”。說著對方還白了佩耳之一眼,接著小聲向雷講道:“喂,她是不是瘋了呀?”。
暈,這是雷地感覺。佩耳之也是一愣,自己竟然被傻子當成了瘋子,現在她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雷裝著笑嘻嘻地模樣向對方點了點頭道:“嗯,你不要理她。”。對方點了點頭,做出不理佩耳之的樣子,眼睛卻還不時地瞟向佩耳之,佩耳之是氣的渾身直髮抖,和這傻子說話怎麼這麼難呀?雷知道不能強逼眼前這人,於是就側面提醒道:“昨天中午你是不是殺了一個人?”。
“什麼人?”對方疑惑地問道。
雷扭頭看了郭偉和佩耳之一眼,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意思是在說你不要再廢勁了,問了也是白問。雷卻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他繼續裝出笑臉問道:“就是昨天中午,你不記得了嗎?你把那人的雙手手筋給挑斷了,還把他的一條腿給打斷了,最後拿一塊木頭敲進了他的胸前。”。對方聽的是迷迷糊糊地,一付完全沒有聽明白的樣子。雷苦笑了一下繼續問道:“那塊木頭,你想起來了嗎?就是那塊木頭,上面還寫著‘沒有琥珀屋,離開這裡’。你不記得了,你就是把這塊木頭敲進他的身體裡面的,他也是這樣死的。”。
“什麼呀!”,對方擺手叫了一聲,接著刷的一聲從背後掏出一把兩寸寬,二十公分長的短刀來,刀身閃閃發光,寒意直侵體內。郭偉和佩耳之擔心這人一時興起把刀刺入他們的體內,於是連連向雷搖頭,示意雷不要再說下去了。雷也是吃了一驚,眼睛盯著面前地短刀,也擔心對方會給自己那麼一下。對方拿著刀在雷面前快速晃動了兩下,最後向雷叫道:“你看到了嗎?我只用這玩意殺人,什麼木頭不木頭地,我從來不用那玩意。”。說著對方白了雷一眼,喃喃道:“你說的是什麼呀,真是搞不懂。”。
雷心裡面暗暗鬆了一口氣,連聲叫道:“好,好,好。聽不懂就不懂了,你快把那玩意收起來吧,怪嚇人的。”。
對方瞟了佩耳之三人,見三人臉上具有驚色,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刀向前一遞,嚇得雷三人本能地向後退了一點。對方似乎發現自己又搞錯了,連忙把刀收回來藏在背後,伸出另一隻手在面前猛搖晃著,嘴裡大叫道:“不要怕,不要怕,我說過不會傷害你們,那我就不會傷害你們地。”。說著對方把另一隻手也拿了出來,那把刀也不知是又插在背後了呢,還是放在背後的地上了,反正手上沒有了。對方把兩隻手在面前拍了拍,笑嘻嘻地講道:“你們看,沒有了,不用怕了。”。
雷三人心裡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三人竟然被一個傻子玩弄了一番,還被他嚇的半死。其實這也不能怪雷三人,如果換成一個正常人的話,那麼三人還知道該怎麼應付。可是面前的卻是一個傻子,你永遠想不到對方下一個動作是什麼,有時候死也是白死了,你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殺你。雷學著對方那樣笑嘻嘻地講道:“哦,我們不怕。”。對方一聽雷說不怕,他馬上笑的更歡了。這時雷有點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沒殺我們那位兄弟?”。
對方的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臉上,郭偉和佩耳之剛落下來的心馬上就又提了起來,兩人眼睛盯著對方的反應,低聲向雷叫道:“喂,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了,你就不能換個問題嗎?”。
雷這時也有點後悔了,還沒等他再開口呢,就見對方冷冷地問道:“怎麼,你不相我?我說沒殺,那就是沒殺,你不相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沒有殺過。”。
雷連忙點了點頭道:“哦,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沒有殺我那兄弟。”。說著,雷為了取得對方的信任,也為了再試探一下對方,接著叫道:“不就是殺一個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是你殺的話,那你一定會承認的。就好像樓上那三個人一樣,他們是你殺的,而你就承認了。”。
對方哪知道雷是在試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