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施毫對這隊長可是越來越不滿意了,伸手一個嘴巴子甩了過去,“啪”地一聲,隊長被打的暈頭轉向,用手捂著臉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了。這要是換一個地方,那麼一鎮之長是絕對不會打警察隊長的。可是這裡不同。這裡是三不管地
。這裡的土皇帝,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些警官哪敢招惹他呀,打就打了,也只能吃啞巴虧。只聽施毫怒叫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去哪裡要向你彙報嗎?”。
隊長一聽問題原來出在這裡,連忙點頭哈腰地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問,不該問!”,說著又自己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施毫向遠處瞟了瞟,那些警察兵兵們一見隊長捱了一個嘴巴子,而鎮長又是這麼的怒氣沖天,就一個個站的筆直。誰也不敢開口說話。施毫又回頭瞟了一下身後地房子。沃爾就站在房門前,施毫想了一下後衝隊長叫道:“我們出去辦一點事,你把這店給看好了!如果等我回來。要是發現這店有什麼閃失,看我不要了你地小命!”。
“是,是,是……”隊長一連說了幾個事,眼睛向後瞟了一下,剛好也看到了站在門前不動地沃爾,他馬上就明白施毫是什麼意思了,心裡暗自叫道:“好呀,你個小雜種,看他們走了以後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你!”。
施毫裝著笑容地扭頭向店主人講道:“老嫂子,你看兄弟這樣安排還滿意嗎?有我這幫子手下為你看著家,你也該放心了吧?”。
店主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施毫的想法呢,她冷笑道:“那我要謝謝你了。”。
施毫微笑道:“不用,不用,這是兄弟我應該做的。”,說著施毫向前伸出手講道:“請吧,老嫂子。”。店主人瞟了施毫一眼,而後就踏步向前走了去,此時不用施毫說什麼,她大致也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去,而其他人也跟在後面走了去。
也許是因為快到十五的原因,夜空那輪基本上已經滿圓了的月亮把大地照的一清二楚,加上天空那數不清地星星不斷閃爍著,即使是不開啟照明燈,那也可以看清四周的景物。不管怎麼說,夜晚和白天必竟是不同的,雷他們這一行隊伍行進的速度可以說是非常慢,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山區。走在最前面的店主人停下來看著施毫,帶著怨氣地問道:“現在我們往哪裡走?”。
施毫怎麼知道往哪裡去呀,這大山他跑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什麼也沒有找到,於是就扭頭向佩耳之笑了笑道:“之兒小姐,請問我們是要往哪裡去呀?”。
佩耳之白了施毫一眼,同時也看到道爾夫也在盯著自己看,就冷哼一聲向雷要過了地圖。佩耳之藉著照明燈簡單地看了一下地圖,而後伸手向西南的方向指了一下道:“往那個方向走。”。施毫連看也沒有看一下,馬上就現出了失望的神情,而道爾夫甚至發出了一聲冷哼,因為佩耳之所指的方向並沒有什麼稀奇地,凡是有地圖地人都可以看出是往西南方向走。佩耳之見他們都是神情冷淡的樣子,於是就也不高興地問道:“怎麼?如果你們有不同的意見地話,那你們儘管說呀!”。
施毫一見佩耳之有點生氣的樣子,連忙裝出笑臉迎合道:“沒有,沒有。”,說著就又向其他人叫道:“好了,我們大家往西南方向走!”。眾人剛打算走,就聽到來的路上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於是就回頭看去,只見黑夜之中不斷有燈光閃爍,沒過多久就又聽到人們那粗重喘息聲。這麼晚了還有這麼多人在跑動,而且還是由他們來的方向過來的,施毫馬上想到那可能是自己手下的警察,於是就皺著眉輕聲叫道:“咦,這真是奇怪了,我明明說讓他們留在那裡,是誰讓他們跟來的,我看***都不想幹了!”。說完,施毫扭頭向普魯二狗吩咐道:“你們兩個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讓他們快點給我滾回去!”。
既然鎮長髮話了,那普魯二狗就也只有照辦了,兩人應了一聲後就向那跑過來的人群迎了過去,嘴裡怒叫道:“都給我站住,是他們的誰讓你們過來的!”。因為對方的人多,加上對方的照明燈都是對著這麼的,所以雷他們這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樣子,而雙方的距離也在迅速的拉近著,當普魯二狗跑到對方前面時,對方離雷他們這面也就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了。這時只見普魯二狗突然驚慌地轉過身往回跑了過來,同時嘴裡大聲叫道:“鎮長!不是我們的人!是……”。還沒等普魯二狗說完呢,兩人就各自發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就被對方給抓了住。
施毫這時發現不對了,連忙伸手去掏身上的手槍,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