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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個。。。。。。〃

據說當很多很多年後,季獨酌樓主把他們的旅行記錄下來,寫成一本驚世奇書。後來經過幾百年顛沛流離,這本書的下半冊傳入一個美麗的國家。於是這個美麗的國家出現了一隻叫兔八哥偉大人物。而在同時,據說上半冊被一個的小姑娘找到,從此後,她的名字就變成了兔子九。

所謂事物是聯絡的,聯絡是發展的。

當然,這還是後話。

在那個充滿了食物香味的夜裡,大家毫不留情的瓜分了三隻兔子之後,江鄂看了懶洋洋的季公子一眼,隨手拋了一件東西給他:〃這個送你。以後省得你半路要喝酒,給我亂添麻煩。〃

卻原來是個葫蘆。

中間掏空,葫蘆口塞了一塊木頭,一個簡易的酒葫蘆。

季獨酌驚訝非常,自從逃亡以來,這個男人實在總在帶給他不同的驚喜。他就像一塊沒有雕琢過的璞玉,一定要在最適合的時間最適合的地點,才能散發本身那種特有的光芒。

手指間把玩著葫蘆,季獨酌不禁咋舌:〃江大俠,你去了半天,是為了做這個?〃

〃秋天了,深山老林要找個長野葫蘆的葫蘆藤到也不難。〃

難到是不能,但是。。。。。。〃大俠,你難道是用你那斷了一半的長劍刨的葫蘆?〃

〃也不能算斷了一半,〃 江鄂把手邊的兔子翻了個身,無所謂的說,〃這一次是確實斷成兩截了。〃

〃古人有那個殺雞用牛刀。。。。。。〃

江鄂挑起眉:〃哦,聽起來樓主不滿意?。。。。。。不如把葫蘆還給我吧。〃

〃送出去的再要去難免小氣了點。〃

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酒葫蘆,季獨酌笑眯眯的凝視著這個男人,一字一句如同誓言:〃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

火光映著他的臉,溫和的嘴角眉梢,泛上一點點紅暈。

旁邊帶著人皮面具的老刀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雖然一肚子不以為然,卻又礙著自己身份不能發作,難免一臉苦瓜色。

長嘆一聲,決定回到他的角落繼續去數蚯蚓。

……那個,樓主啊樓主。你說了一個謊,就要說兩個謊,然後還有三個謊四個謊,一個一個謊說下來,等到謊言拆穿的那天,你又該怎麼辦呢?

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等一行三人終於趕到跑馬鎮,正好是第五天的傍晚,不早一個時辰。

老刀扮的紀老頭感激涕零的拜謝了兩位仗義豪俠,又是抹眼淚又是抹鼻涕,那副架勢就差點給兩位恩人下跪了。季獨酌在一旁暗暗好笑,這老刀別看他平日裡一本正經,可若不是自己早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恐怕也會被他糊弄的相信個三四分。

江鄂雖然一直覺得整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不過幸好有一個紀老頭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三人同行的兩天裡,他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提防這個老漢身上,自然不會有心去琢磨季獨酌那些花花腸子。

當然,對於風雅頌來說,也許季獨酌不是一個好的樓主,但是對於身在戲中的人來說,就像江鄂之前無數次說的一樣,他絕對是一個好的演員。

跑馬鎮位於豫西伏牛山地界,處於其山之陽,比鄰舊夢津,往東既是少林北斗所在的中嶽嵩山。季獨酌引著江鄂走到在鎮子裡走了半個多時辰,兩個人便見一座豪宅直挺挺矗立在面前。

吱的一聲,紅漆大門打了開,宅子內走出一個身穿下人衣服的老漢。老漢看了他二人一眼,季獨酌雙手一恭剛要上前說話,那老漢便戰戰兢兢的縮了回去。

堂堂一代風雅頌的主人何曾受過如此待遇,季獨酌的手伸在半空中,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江鄂抿嘴微笑,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季樓主不必傷心,天下之大,並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欣賞樓主的妖孽的。〃

開門的老頭不懂欣賞,不過幸好還是有別人懂得欣賞的。季樓主晶瑩剔透的眼睛轉啊轉,默默拉起江大俠的手,正待和他執手凝噎。砰的一聲巨響,豪宅大門卻在一刻再次開啟。

聶平仲眼淚模糊的從豪宅裡撲了過來,一把抱住季獨酌的脖子,哭得一蹋糊塗:〃樓主,樓住,樓主。。。。。。你。。。。。。〃

季獨酌微微笑,狠狠的在他背上捏了一把,聶長老那句〃你騙得我和涉江好苦〃就給捏回了肚子裡。做人要懂得進退,見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聶平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