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被強納宮中的遭遇,讓他毅然離京離軍,轉而投奔簫起。只是仇恨未得伸,已被當了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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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立刻地牢,重新見到裴徊光的時候,他正站在院中西南角,手中握著個銅水壺,慢悠悠地給荔枝芽兒澆水。
沈茴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才朝他走過去,站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看從泥土裡鑽出來的綠芽。
“這裡種的是什麼呀?”沈茴好奇地詢問。
沈茴吃過好些荔枝,可是送到她身邊的荔枝都是摘下來的果子。若指著荔枝樹問她,她也是不認識的。
“荔枝。”裴徊光道。
沈茴有些好奇地蹲下來,細細打量荔枝芽兒,柔軟的裙襬伏地。她詢問:“原來荔枝小時候長這個樣子的。”
她又問:“它們都會慢慢長大,變成荔枝樹,再結出好吃的果子嗎?”
“種下十顆種子,只發芽了這三株。”裴徊光說。
沈茴又看了一眼從泥土裡鑽出來的綠色小芽,覺得它們能在裴徊光的手中長大也是很稀奇的事情。她問:“掌印怎麼想著親自種荔枝了?”
她仰起臉,含笑仰望身側的裴徊光,繼續說:“倒是不知道你那麼喜歡吃荔枝,喜歡到要親自來種。雖然只三顆種子發了芽,可它們既然已經從泥土裡鑽了出來,必然會長大結果子的。”
裴徊光“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水壺放下,漫不經心地說:“到時候將荔水塗在娘娘身上,再灑點蜂蜜。想想就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