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轉身拿了架子上的乾淨棉帕去擦裴徊光臉上的水漬。
她身上的水珠沿著她的纖細,慢慢滴落,滴滴答答。
擦去裴徊光臉頰上濺落的水珠,聽著水珠從她身上重新滑落進浴桶的水中,沈茴這才覺得氣氛過於莫名曖昧。她有些尷尬地向後退了一步,從浴桶裡邁出來,背對著裴徊光,用棉巾快速擦拭身上水漬。
即使背對著裴徊光,沈茴也知道他的目光定然落在她身上。她加快速度,很快擦乾身上的水,拿起架子上的衣服來穿。沉默讓這種曖昧的氣氛變得更明顯,沈茴一邊穿衣,一邊胡亂找個話題。她用尋常的語氣問:“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沈茴纖細的手臂穿過袖子,穿了淺粉的對襟衫,衣襬落下來,遮了嬌臀,視線被遮,裴徊光這才半抬眼,說:“十六早上。”
“這兩日留在鎮上有什麼事情嗎?”沈茴抬腿邁進柔軟的齊胸長裙裡,急急提起穿上,又去摸繫帶。
“挖墳。”裴徊光說。
沈茴一怔,回過頭望他一眼。
裴徊光走上前去,手掌慢慢覆在沈茴的手背,將她剛套上的裙子褪下去,他說:“還是先穿裡褲更妥當些。”
粉色的裙子落地,圍在她的腳邊。
先穿哪個又有什麼關係……沈茴心裡反駁,卻沒說什麼,去拿架子上的裡袴。裴徊光的手卻先一步將她淺粉的裡袴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