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我們不回頭,一起往前走,再開闢出一條新的正路來。
你放棄所有衛氏人對你復國的痴想。
那麼,
我幫你復國。
沈茴一直可以正視自己的心。她知道她有多貪心,貪心到彷彿天方夜譚。
可,心之所向,不曾九死,哪敢悔。
裴徊光站起身來,捏了捏沈茴的屁股,又用手背輕輕撫過沈茴涼涼的身體,沉著眼睛說:“冷成這樣了,還站在這裡發呆,還不快些進水裡。”
沈茴回過神來,她彎著眼睛對他笑,乖乖地點頭,像個依戀他的小女子。她轉身走向浴桶,踩著腳凳,剛要邁進去,忽然停下來。裴徊光身上也淋溼了,他不是說他每個月十五沒有邪功在身會變得很虛弱嗎?當真不會染風寒?
沈茴回頭望著他,說:“一起泡泡好不好?”
話一出口,沈茴頓時後悔了。她趕忙亡羊補牢,有些侷促地說:“我、我先去屏風後面拿衣服,你先進去……”
裴徊光瞥著她侷促的樣子,瞭然她顧慮他的感受,擔憂他不願意被她看著寬衣。
裴徊光沒說話,沉默地望著她。
沈茴又懊惱地揉了揉渾渾噩噩的腦袋,沮喪地說:“這水對你太熱了……”
裴徊光忽然嘆了口氣:“快進去。”
他用指腹壓了壓沈茴揪在一起的眉頭,俯下身來湊到她耳邊低聲哄:“或者寶寶想和咱家一起入水也不是不行。”
他拉著沈茴的手,去解他的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