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的功夫著實不錯。上一次被藥迷亂心神,有些不講章法地亂來,這次就不一樣了。
顧清霜多少有些意外,驚異於原來這種不能為外人道的事裡還能有這種趣味。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已緊摳在了他的背後。心跳一再加速,熱汗冒了一陣又一陣,一再忍耐之後,她終還是覺得自己禁不住了,恍惚間開口喚了聲:“施主——”
嗓音沙啞,已帶哭腔。
耳邊驀然騰起一聲輕笑:“你叫我什麼?”
顧清霜置若罔聞,只餘輕輕的哽咽聲一再從喉嚨裡滲出來。
俄而又聞他自顧自笑了聲,最後一股勁力了去,他可算將她放開了。
顧清霜幾是一瞬間就扯過了被子,縮緊身子,雙目盈盈含淚。
蕭致偏偏要逗她,伸手將她往懷裡一圈:“小師父適才說什麼?”
他果然聽見了。
顧清霜低一低眼,就不答話,帶著三分氣性,只說:“臣妾去擦洗。”
剛撐起身,又被他一把拉回去:“好好睡了。”
他手臂有力,將她的身子箍得死死的。顧清霜動彈不得,輕聲又說:“尚寢女官說要去的。”
他的手在她背上拍了一拍:“累了就睡,不必管她。”
顧清霜啞然。
男人,有時著實是讓她佩服。別看他處處留情,可只消他願意,便又能隨時對人溫柔至極。
這與她給他的溫柔可大是不同。她心底有那麼分明的算計,給他的萬般溫柔皆是假。而他——她相信在他享受這些的時候,每一分溫柔都是真的,對誰都是。
她於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好,縮在他的臂彎裡安然睡去。再醒來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