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彎刀,隱有血跡,不用多想就知道那些被害者屍體上的殘缺就著這柄刀乾的。
李歡鬱悶的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對美月說道:“走吧,咱們到上面車裡去等警察吧。”
美月答應了一聲,正要隨李歡出涵洞的時候,美月突然站住了腳步,臉蛋紅紅的神情忸怩。
李歡微微奇怪的說道:“走啊,你站著幹嘛?”
美月瞥了李歡下身一眼。低著頭,小聲說道:“你……你沒穿……穿……”美月聲如蚊鳴,將手裡一直拿著的黑絲短裙子遞了上去。
李歡一聽,瞬時恍然,奶奶地,將這一茬忘了,僅著褲襪的下身實在扯眼,手趕緊朝下身一捂,一臉尷尬的一把接過黑絲裙。心裡尷尬的想著,這丫頭算是飽夠眼福了。
三兩下穿好裙子,李歡哪還好意思招呼美月,很是狼狽的當先走出涵洞。瞧著李歡略顯狼狽的背影,臉蛋紅紅的美月美眸裡忍不住露出一絲竊笑,但很快,她美眸裡又有了絲黯然之色,似乎心事重重一般。
回到車上。李歡趕緊發動車子熱車,隨著溫度升高,將熱風開啟,跟著,李歡給會所裡的值班保安打了電話,剛吩咐完,這時,美月開啟車門上了這輛法拉利,陪著李歡等待警方地到來。左近無事,李歡取掉髮套。向美月要了面巾紙將面上的妝容擦乾淨。
此刻,車內溫暖如春,極其的舒適,李歡靠在椅子上愜意的舒了口氣,在外面冷了好一陣子。這會兒他感覺有了一絲睏意。
正想打個盹兒,一旁的美月輕輕的喚了一聲:“歡哥……”美月眼睛溼溼的,一臉楚楚的樣兒,似有什麼話想說。
李歡側頭懶懶地瞧了美月一眼,心裡猜得到她想說什麼,當下微微笑了笑說道:“美月。你出來的時候我姐她們知道不知道?”
美月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她們都不知道,我是偷偷溜出來的。”
李歡笑著問道:“那……你偷偷跑出來幹嘛?”
美月眼露一絲愧疚,說道:“我……我擔心你……你出事,想……想……”美月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
“你想那變態殺手如果是你Daddy的手下。以為自己能說服變態殺手收手是吧?”李歡笑著替她說出下文。
美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你都知道了……”美月此刻的美眸裡有了層淚光。瞧了李歡一眼,微微猶豫了下,說道:“歡哥……其實……我Daddy讓我陪小婉,是……是有目的的。”
李歡微微笑了笑,說道:“什麼目的?傳傳信,彙報彙報我跟小姐地動向什麼的?”
美月輕輕的點了點頭,聲如蚊鳴的說道:“我……我不想的,但……”
“但這是你Daddy的餓意思吧?李歡微笑著打斷了美月的話,說道:“美月,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我多少了解你的為人,我相信你做不出對不起我跟小姐的事,所以……你其實不用告訴我什麼的。”
美月一聽,帶淚的美眸裡露出一絲欣喜,“歡哥……你……你相信我?你不怪我?”
李歡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了,雖然你Daddy做事有點不擇手段,但他是他,你是你,再說了,你Daddy也是為了自己地家業,他要想保住家業或發展實力,做一些過火的事情可以理解,我都能理解你Daddy,對你我又有什麼好責怪的?”
美月聽到這裡,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瞧著李歡,他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理解”!這簡單地兩字讓美月美眸裡的眼淚瞬時湧了出來。
要知道,美月這段時間地心結一直很重,對於自己Daddy的野心,美月心裡是非常清楚的,也清楚自己Daddy做的一些陰暗之事。自從她得知蔣天問隱藏在陳公館的時候,她心裡就隱隱擔心自己Daddy跟東方婉發生衝突,但對於這一切她都無能為力,有時候,她還不得不聽從自己Daddy吩咐的事情,因為她也知道,自己Daddy這麼做也是為她的將來。一方是疼自己愛她的Daddy,一方是打小就很要好的朋友,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更加不願意揹負背叛的罪名,這段時間她可以說是飽受這心靈上的折磨。
瞧著美月面頰上的淚水,想著美月年紀不大,卻要揹負這麼重的心事,李歡心裡一陣疼惜。伸手為她輕輕地拭了拭,柔聲安慰道:“美月,你不要想那麼多了,你年紀小,根本不需要去想那麼多複雜的事情,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可是……可是我擔心Daddy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