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新義安,我可都告訴你了,怎麼樣?我夠朋友吧?”說到這裡,李歡心裡已經有了跟新義安合作的大致方案。
張先生瞧了李歡一眼,眼前的年輕人似乎很不在意將襲擊新義安的計劃說出,是胸有成竹?還是有恃無恐?他有點搞不懂李歡的真實想法。
心念間,張先生嘆了口氣說道:“李先生,你的確夠朋友。自從我成為新義安龍頭老大以來,敢當著張某人面說要動新義安地人就是你,你認為社團聯盟襲擊就真能讓新義安從社團除名嗎?”
李歡笑道:“呵呵,當然不能,新義安怎麼說也是有著百年曆史的大社團,哪有這麼容易說除名就除名的。”
張先生一愣,
他沒想到得到的是這種回答。
李歡笑了笑接著說道:“新義安的存在,在香港眾多社團中起著重要的平衡作用。不但如此,還牽制一些販賣毒品的社團,至少我知道一點,在新義安的地盤上就不像某些地盤那樣毒品氾濫,而那些有著販賣毒品勾當地社團也不敢在新義安的地盤上交易,就衝這一點,新義安就不能從社團除名!”李歡很自然的給新義安扣了頂很有面子的高帽子。
張先生聽在耳裡倒有幾分開心,但想著即將面臨的難題。不由嘆了口氣說道:“李先生,沒想到你對新義安這麼瞭解,你說得沒錯,新義安的創始人是前清鴉片戰爭時期的人,非常清楚鴉片對國人的危害,當時創立新義安地時候就立下會規,凡新義安人絕不沾染鴉片,歷任新義安龍頭老大都嚴遵祖訓,從鴉片到現在的白粉,我新義安從不在毒品上發偏財。”張先生順著李歡的話題給自己的社團增添幾分光環,其用意已經是不言而明。
對新義安這老牌社團的資料檔案,張先生不說,李歡早在幹特工時就知之甚詳,當下笑了笑說道:“張先生,新義安能夠在香港警方三合會調查科掛了這麼多年的號都沒事。所以,那些想對你不利的社團也不會有多大作為。”
張先生瞧了李歡一眼,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李先生,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先前告訴我的訊息是真的話,新義安真的就危險了。這一次地社團聯盟不是一般的強大,新義安怕是不能扛過各大社團的聯手一擊?”此時此刻,張先生接受了現實,明白無誤的告訴李歡新義安抵擋不住社團聯盟的攻擊。
張先生下臺階地話在李歡意料之中,當下笑了笑說道:“張先生。社團真聯手攻擊的話,新義安的確是扛不住。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讓各大社團不能聯盟?”
張先生聽得微微一怔,說道:“讓各大社團不能聯盟?這……這談何容易?”
李歡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說道:“呵呵,有我幫你,張先生還擔心什麼?”
張先生聽得一愣,跟著眼睛一亮,說道:“……李先生願意幫我?”張先生的眼線提供的訊息極其準確,他心裡非常清楚眼前地年輕人跟東方小姐與曾公子關係非同一般,當張先生聽李歡說出要願意幫自己的時候,張先生心跳開始加快,他相信,有李歡幫忙,新義安有救了。
李歡笑呵呵的瞧著張先生,說道:“呵呵,咱們現在是朋友,能幫張先生渡過難關,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李歡逮著機會徹底跟張先生攤牌。
張先生眼睛露出一絲喜色,說道:“李先生,如果你真能幫我張某人過這個難關那是再好不過,李先生的恩德我新義安上下一定銘感於心。”
李歡瞧了張先生一眼,笑著說道:“張先生客氣了,我幫張先生相當於幫自己,呵呵,兄弟以後還要在香港發展自己地事業,多幾個朋友多幾條路,張先生到時可別忘了扶兄弟一把才是。”李歡話說得漂亮,也很客氣。
張先生眼露深意的瞧了李歡一眼,心想此人看著年輕,卻老於世故,明明是自己有求於他幫忙,他一句輕描淡寫地話一說下來,就變成了交易性質,面子給自己留了個十足,心裡不由對眼前的李歡另眼相看。
當下,張先生拍了拍胸脯承諾,只要新義安能躲過這一劫,李歡以後什麼事用得上新義安的,只需吩咐下來就是。
李歡客氣了幾句後,不待張先生討問退敵之策,就主動將這次應對社團聯盟攻擊的策略說了出來。
張先生面色鄭重的聽完李歡的計劃後,心下將李歡說的策略從頭至尾的仔細琢磨了一下。
半晌,張先生心裡有了結果,計劃完全可行。張先生眼睛瞬時露出一絲難已掩飾的喜色,笑著說道:“李先生,有您這個計劃,我相信新義安不但能渡過這次難關,還能從中得到不少好處,您這次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