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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緩緩地開啟著。在這兩扇大門邊,掛著一副對聯。上聯是,迷津無邊回頭是岸;下聯是,仔細想想切勿執迷;橫批,毋怨毋憂。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對聯,只是兩條字數相同的標語罷了,但是這樣貼著,讓白山館更有一種毫無道理可言的野蠻。再往上看,那門頭掛著一副巨大的黑色牌匾,上面寫著三個硃紅如血的大字:白山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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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必須執行的越獄計劃(2)

深山中,呱呱作響的大鳥鳴叫著驚慌飛走,一陣孽風吹來,讓初春的天氣更加寒冷。

A整了整自己筆直的國民黨軍服,並沒有任何畏懼,嘴角輕輕地撇了一下。身後的徐行良推了A一把,冷冷地說:“張大處長,別看了。要說什麼,咱們去裡面說好了。”

A扭頭看了看徐行良推搡的自己的肩頭處,說了聲:“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徐行良面相斯文,更像一個書生的模樣,聽A這麼說話,他也不生氣,而是面色溫和地說:“要看是誰的衣服了。”話音剛落,徐行良眼中卻猙獰起來,再次重重地推了一把A的肩頭,冷冷喝道:“走!”

A帶著手鍊腳鏈,叮叮噹噹地走入白山館黑黢的門中。

時間再次回到了一個月前,張海峰的辦公室中。

王老闆手中拿著禮帽,在軍需處人員的陪同下,異常恭敬地走進了張海峰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給張海峰鞠了一躬,口中連連地說:“張處長,我來了。”

張海峰衝王老闆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向王老闆,說道:“王老闆,請坐請坐。”

王老闆戰戰兢兢地坐在張海峰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張海峰吩咐帶王老闆進來的部下道:“上茶,用上次王老闆賞的大紅袍!”

王老闆連忙站起來,哈著腰說道:“不敢不敢,那是我孝敬長官的,不敢不敢。”

張海峰笑著拍了拍王老闆的肩膀,說道:“王老闆,我們還客氣什麼,坐坐!”

部下應聲退去。

張海峰和王老闆寒暄了幾句,部下就敲門進來,遞上了兩杯熱茶。張海峰吩咐道:“你下去吧,我和王老闆有些軍務上的要事相商,不要讓他人來打擾。有什麼大事,打電話進來。”

部下很聽話地麻利應了聲是,把門帶上,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張海峰和王老闆兩人對視著,靜了一靜。隨即王老闆低聲說道:“A,是有救出小貓的辦法了嗎?”

張海峰低聲說:“我打算自己暴露身份,到白山館中去。再把小貓救出來。”

王老闆說:“怎麼?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張海峰說:“恐怕沒有。而且,我有白山館的建築圖。”

王老闆說:“準確嗎?”

張海峰說:“沒問題,這建築圖也是一個巧合才被我得到的。那白山館以前的主子是重山市的大地主白文彩,日軍轟炸的時候,他們全家人都被炸死在市裡。沒有人來認領白家的遺產,所以那白山館就讓政府收了,改造成了現在的白山館。從建築圖上來看,白文彩的這個白山館佈局非常奇特,三面懸崖,一面是緩坡和入口,看得出他是為了防範有人來襲擊才這麼設計的。這也定是國民黨選擇改造白山館為秘密監獄的原因。”

王老闆說:“那你是看出有什麼脫身的辦法了嗎?”

張海峰說:“還沒有,國民黨改造後,白山館是不是還是建築圖上的模樣,不得而知。我也只能進去以後再想對策。”

王老闆說:“這個風險太大了,萬一你進去也出不來了,可是極大的損失。”

張海峰說:“只能這樣了,必須試一試!而且,我還希望透過我的被捕,能找出青盲的蛛絲馬跡來。我要是不這麼做,咱們重山的情報線,我們黨的事業損失更大。”

王老闆沉吟了片刻,目光堅定地說:“好!那你需要我協助你什麼?”

張海峰彎下身子,衝王老闆耳語起來。

A走進了白山館的大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院子,因為圍牆很高,這個院子顯得陰森森的。正對面又是一扇大鐵門,足足有三米多高,同樣高的還有對面的圍牆,比外面的高出將近一倍。圍牆上鐵絲網密密匝匝地包圍著,上面還懸掛著不少樹枝和碎布,也許是山風吹上去的。在大門的兩側,分別是一排廂房,從廂房中已經走出了幾個人,並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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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必須執行的越獄計劃(3)

徐行良還是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