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細,也都不太容易吧。馮彪也是個老特工了,若是李聖金的人跟蹤他,恐怕他也會發現。”
張順民慢慢走到孫德亮身邊,驚喜著說道:“孫館長,你的意思是,知道馮彪拿了犯人的錢的事,可能是青盲發現的?”
孫德亮敲了敲桌子,站了起來,說道:“馮彪剛才的反應,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拿了犯人錢的事情會被李聖金揭發出來,才會當著我們的面大驚失色。也就是說,極可能與青盲組織有關,只有他們有這個能力,不僅熟悉一號樓裡的犯人,也清楚我們。”
張順民跟在孫德亮身後,說道:“孫館長,你是覺得馮彪貪財的毛病還會再犯,等他再犯的時候,倒是我們找到青盲組織線索的機會。”
孫德亮哈哈笑道:“對!而且我覺得馮彪只會打一個人的主意,我們只要多留心馮彪對這個人的安排就好。”
張順民說道:“張海峰?”
孫德亮說道:“就是張海峰。他曾經是軍需處的副處長,是個人都知道那是個肥差,油水不少。在外面藏點金條什麼的並不奇怪。這個重山市,哪個官員沒在地底下藏點東西,誰的屁股都不乾淨。”
張順民說道:“孫館長,我知道了,我會盯著馮彪的動靜,任他去做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孫德亮笑道:“如果馮彪能趕上你的一半,真不知道能省我多少事。”
二十、青盲…震(2)
張順民微微一鞠躬,說道:“謝謝孫館長誇獎!”
李聖金下到這條地道中,弓著身子在黑暗裡走了至少有一里多路,他沒有點火,地道里也是漆黑一片,摸黑在這種地方走一里路,又不迷路,是需要有超人的心智和能力的。
李聖金從漆黑的地道中出現在有一片微光的地道開闊處,上面就有一個出口,透進光線來。李聖金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浮土,彎下身子,居然從地面揭開一塊石磚來,是一個臉盆大小的小坑。李聖金從小坑中提出一件大褂,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疊好放入坑中,然後又小心地把磚板蓋上,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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