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需要理由嗎?”慧玉緋紅的臉上還盪漾著春情。
我翻身下來,含笑道:“這是戲詞嗎?”
“算是吧。”慧玉扭曲著身子抱緊了我,但我根本不為她所動,裱子無義,戲子無情,她選擇的這條路根本不能讓我相信她,她雖和紅玉長著一個模樣,但在我心目中,卻是沒有一點地位的,我要的,只是她出名時,我所需要的有些變態的刺激。
“紅玉好嗎?”我問她,雖然我知道紅玉的事業蒸蒸日上,但從慧玉口中聽來,卻定是不同的,她們畢竟是兩姐妹。
“很好,我爸媽已經回香港,債務已經還清。我爸爸很想再開個珠寶行,可紅玉怎麼都不答應。”慧玉輕輕地摩掌著我的肌膚:“其實他們可以亨亨清福,有紅玉在,沒必要再做事了。”
“你好象對你父母沒什麼感情。”我重重的在慧玉胸口捏了一下。
“哎喲!”慧玉驚呼一聲:“輕點啊。”
“剛才怎麼不讓我輕點。”我淫笑著,回味著剛才對慧玉的催殘。
“不來了。”慧玉嬌鎮一聲,把臉往我胸口靠了靠:“從小他們給我和紅玉的都是好東西。我和紅玉從來沒受過什麼苦,可是說到感情。我和他們好象真的沒感情,你不許說我不孝。”慧玉嘟著嘴看著我,模樣卻是可愛至極。
“唉!”我嘆了口氣:“他們白養你了。”
“你還是要說我。”慧玉幽怨地看著我:“就算我沒心肝好了,人家現在滿腦子的都裝著你。”
我笑著:“你說的比唱地還好聽,唱首歌給我聽聽吧。”
“好吧。”慧玉在我耳邊輕輕地哼了起來。我卻臉色大變,《情人的眼淚》。為什麼她們喜歡這首歌?想起朝霞來,她應該是有淚的,她遠沒有我表面上看到的幸福,是我虧欠她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會不會想著我,我雖然愛她,卻不能給她更多。
“怎麼?你臉色很難看。”慧玉雙手撫著我的臉,一副關心的樣子。
“沒事,”我嘆了口氣,笑了一聲:“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唱這首歌,好不好?”
“嗯!”慧玉有些高興,看得出,是由衷的,她聽我說這話,可能是以為我心中有她吧。
“那我唱《女兒當自強》,好不好?”慧玉愉快道。
“好吧。”我笑笑,我想這首歌一出,婦女的地位一定會上一個臺階,可能會成為三八婦女節女同胞唱的法定歌曲,誰又會知道,泡製這首歌的人卻是我這種人渣,唱這首歌的女人早已淪為我的玩物,天地不仁,為什麼竟然容許我這種人存在,應該讓雷劈死我的。
耳邊響起慧玉柔美而又略帶剛強的歌聲,在我感覺,這歌確實可以激勵婦女同胞們地上進心,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平等權利,不知道男同胞們要是知道這是我泡製的話,會不會將我剁成肉沫,但想想自己還沒有這麼偉大吧,這風險應該不存在。
醒來拉開窗簾,天已大亮。
“叮咚!”門鈴響了來。
“誰?”我問慧玉。
慧玉在貓眼裡看著,小聲道:“是陶馨!一個人。”
“讓她進來吧。”我笑笑,這事讓她知道也好,省得我象做賊一樣,她是聰明人,她應該知道自己應處在什麼地位,應該做什麼事的。
“張院長?!”陶馨看到我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我嘿嘿一笑:“坐。”
“哦!”陶馨顯得很不自然。
“怎麼啦,陶馨?”慧玉嘴角含笑,顯得落落大方,比我還不在乎,好象跟我沒有一腿似的。
“沒什麼,看到張院長,只是感覺有些意外。”陶馨乾笑著,看上去更加的不自然。
“我走了,”我站起:“有什麼好訊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哦!”陶馨機械地答應著,眼睛卻不敢正視我,好象很怕我的樣子。
“好好努力。”我朝慧玉笑了笑。
慧玉開了門,朝外看了一下“走吧。”
走到停車場,我得意地坐進車裡,我決定,慧玉每出一次風頭,我就要找她一次,那感覺確實不同。
撥通了朝霞電話:“我是張漠。”
“張漠,我現在在首都,已經辦完事了,明天回來。”
“你在首都?”我有些興奮:“能不能多呆幾天,我也要過來。”
“真的,那我多呆幾天。”朝霞語氣有些激動,我們很久沒有好好在一起了,和她在一起,我給她的感覺就是跟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