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個都不敢過,事實上他們是在誹謗我。
我很得意,這種大規模的官司,需要時間精力金錢,這恐怕也只有我這種無聊的人才打得起。一邊享受著打著官司的樂趣,一邊又在媒體發表宣告,宣告這次打官司所得的賠償將用於資助那些因為沒錢而打不起官司的人,又一次地說明我是一個十分高尚的人,而妻和朝霞於蘭她們對我都很支援。她們默默地支援著我,無條件地相信我,她們真沒有懷疑過我嗎?想起來便令我很內疚,但我已經不後悔,因為我真的愛她們,她們真的值得我愛,我會付出我所有的感情給她們。
我的作為在國內外的司法界都引起了鬨動,因為這樣大規模的司法個案在國內外都不是多見地。敢於跟大多數的媒體作對的人並不多見。
“打官司很過癮吧?”辦公室裡於蘭坐在我腿上抱著我地脖子親吻著我。
我認真回應著於蘭:“拿起法律武器捍衛自己的尊嚴是憲法賦於每一個公民的正當權力,這個武器我拿得起,我為什麼不捍衛?”我是在捍衛自己和慧玉的尊嚴。並不是我虛偽,誰讓這些媒體提到的東西不切實際呢?我從來沒有和慧玉在這些媒體指定的地方幹過什麼,這說明他們都是空穴來風,憑空捏造,沒有一點敬業精神,所以我要告他們,給他們一個教訓。
“可是你真的有很多緋聞,這可不是假的,我很懷疑你跟慧玉有一腿。可你又表現得這麼義正詞嚴,讓人家都不敢懷疑,好象你就是正義的化身,天底下僅存地正有君子。”於蘭在我肩上輕咬了起來。
“別。”我忙制止她,溫柔地撫著她的秀髮:“要是不小心留下牙印可不好。”
於蘭鬆開她的牙:“怎會不好呢?我真的好想看到你地家庭大戰,不管是你跟桑陌姐的,還是跟朝霞的,我真的很期待,雖然我壓抑著自己這種心理,但我真的很願意看到,而且我有預感,這一天很快就會來到。可能是今天,也可能就是明天。”
聽著於蘭的話。我有些毛骨悚然,我最怕的就是這一天的來到,這一天,是遲早要來的嗎?我已經很努力讓這一天延期了,可是再怎麼延期,這個日子還是會來地,我想逃避,我真的不敢面對。
我咬著牙,卻有淚水從眼中流出,我沒有哭啊!我顫聲道:“要是真有那一天,你會怎麼辦?”
於蘭臉上現出一片難得地溫柔:“不管怎樣,我都站在你的立場,對你,我是盲目的,誰讓我喜歡你呢。”
緊緊抱著於蘭,把臉上的淚擦在她衣服上,她的衣服很快就將我的淚吸收了,我有些感動,朝霞早已將她自己代入了我的妻的角色,喜歡管著我,現在這個社會,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出軌,向來都是很嚴厲,還是情人好,不管怎樣,她還會維護你,而妻我卻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來,雖然連哄帶騙的和她領了離婚證,但我們還是夫妻,只是在法律上已經不是而已,但這個從嚴沒有影響我和她的感情,兩情相悅時,又豈是法律可以約束的,不管社會的文明程度有多進步,法律還是要靠人來實行的,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就有暗箱操作,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我。
“好了,”於蘭在我臉上舔著:“乖,這麼大的人還哭,小心我打你屁股。”
“誰打誰啊?”把於蘭放在腿上狠狠地打著她柔嫩的殿,感覺真是好,心情立即放鬆了下來,一邊揉著一邊打著,聽著於蘭的求饒聲,真是聲聲入耳,只是於蘭的求饒聲到後來變了味,變成近似於叫床的聲音,真是好享受。
日子過得很幸福,但伴隨著幸福的還有很多陰鬱的氣息,心頭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不吐不快,卻又吐不出來。
今年這個冬天是個暖冬,和我的心情一樣,暖得很反常。被我告的媒體在律師團的緊逼下,紛紛要求庭外和解,畢竟是他們理虧,做人不能太絕,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當然放過了他們,我以後的形象還要靠他們來維護,聽說一手拿著糖,一手拿著大棒,這樣一來小孩子都會很聽話的。和解的條件很簡單,我不要他們的賠償金,只是今後對於他們報道的對聯合國際的不利新聞必須經過聯合國際律師團地稽核,不然對不起,我的律師團會保留權利。一直纏著他們打官司,這種不違法的無賴威脅讓媒體感到很震撼,他們想不到除了政府可以控制他們的林輿論,還會有象聯合國際這樣的企業存在。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法律武器的威力,法律是一把刀,要看什麼人在用,而我就是用刀高手。
但這些天最讓我開心的是我接到了梅雨婷她媽媽的電話,梅雨婷借我地種為她自己生了個兒子。得到訊息後欣喜之餘又有些